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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萧柔玉随他入门,“相公……”
简衍顿住脚步,回头看她,“滚。”
萧柔玉怔住,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言语。简衍没死,她当欢喜。可为何离别时的温情脉脉,会变成相逢时的冷言冷语呢?
“想过,我只想问你一句话。”萧柔玉低低的开口,“你死而复生蛰伏在京城里,却不肯见我与你爹,是否另有隐情?”她抿唇,似欲言又止。
“你到底想问什么?”简衍冷眼看她。
萧柔玉深吸一口气,“自我嫁给你,我便觉得你心里有人。如今你一直拒我母子于门外,我倒想求个答案,敢问相公是与不是?”
简衍有些犹豫,或者说不是犹豫,而是在思虑这萧柔玉到底想做什么。
“是赵无忧?”萧柔玉上前一步。
简衍躲在斗篷底下,萧柔玉看不清楚他的真实容色,是故只能步步逼近。然则简衍是谁,一个死过一次仍旧心思缜密的人,会看不透萧柔玉这点心思吗?
“你怎么想都好,现在、马上、立刻离开这里,别再让我看到你。”简衍言简意赅,不否认也不解释,这种态度最让人捉摸不透。
萧柔玉顿了顿,“我嫁给你的时候,外人都说你痴癫无状,我也一直以为你是个痴傻之人。后来我提起了赵无忧,你才受了刺激,才有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而今我终于明白,你不是痴癫无状,你是只为一人痴心不悔。”
“那我到底算什么呢?你可知晓我对你的心?相公,你可明白我对你的心思,一点都不比你对赵无忧的少。我是你的妻,就算来日你埋骨黄土,陪在你身边的也只能是我。相公,你可清楚你到底要的是什么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你非要执迷不悟?赵无忧已经昏迷不醒,不管他是生是死,都跟你没有关系。你让我当你已经死了,可你在所有人的眼里包括赵无忧的眼里,不也是死了吗?你何苦自欺欺人?”
简衍冷了眉目,“说够没有?”
“没有!”萧柔玉哽咽,“我不是在教训你,我只是想让你清醒。过去的已经过去,再也回不到过去,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可是你我之间,实在是搀和不了赵无忧。不管你是否爱他,我只想告诉你,你跟赵无忧都是不可能的,有我一日……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