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爸爸早就走的找不到人间。 拥挤的人群,流动的车海,嘈杂的人声,汽车的鸣笛,让我想要逃跑,逃离这一切。 但妈妈的手拉住了我,那双手粗糙而又温暖,不像我的手,手心满是黏腻腻的手汗。 一如既往地程序,挤进人群里扫描健康码,然后在医院保安的注视下随着人群进入绿码通道。 再然后就进了那个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会锁着,只有护士和医生才能开门的住院病病区里。 手腕上的腕带就想一把锁,彻底锁住了我。 时川 16岁精神科二病区 这是我现在的身份,也是束缚住我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