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能像卿云身上沾染的这种香气一般缥缈,即使贴得这么近这香气也是不能一直捕捉到的。
她甚至分辨不出来这香气是从哪里传出来的,等到她终于放弃,抬头想要问卿云时才发现她把卿云闻成了一只红团子。
回想了下自己刚才的行径,舒曼自己也红了下脸,跟个登徒子似的。
她该拉开距离好好冷静一下的,可实际上她反而“恬不知耻”地抱住了人好好地闻了个够。
她总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宠过一个人,可实际上她也被宠的不像样了。
每晚都要他抱着,衣服要他给她搭配,头发要他帮着擦,要他帮着梳,连鞋子都要帮她穿,尽管她拦着,他还是会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就给她做饭,她一回家,他一定会监督她喝水吃水果,换下的衣物一个转身就已经被他拿去洗了。
定了闹钟但是醒来身边却早已经空着了,连余温都没有。
舒曼出了房门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在厨房忙碌的卿云。
身上有那般缥缈圣洁香气的人怎么能在烟火中待得这么怡然自得呢?
她真的有那么大魅力吗?
舒曼不知道,可是当卿云向她看过来时,那双让她无数次惊叹的眼睛中让她知道,她对于他有多么重要,为她,他甘愿入红尘。
她是没双休的,但卿云还是比她还要出门,周六周日学武的时间要比周一到周五长,昨天是例外,今天还要补回来。
尽管卿云拦着,舒曼还是按着自己的心意去送了卿云到武馆,她不知道自己能为他之后的路做些什么,可眼前能为他做的,她都想为他做。
如愿送了卿云,舒曼也不打算回家了,直接就去了公司。
舒一佲一起床,就发现房间里一个人也没了,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他看到了二姐给他留下的便条,也看到了锅里给他做好的可口饭菜,但这些丝毫不能安慰到他。
他其实已经很习惯家里只剩他一个人的感觉,可这一个月习惯了有人同出同进,他就有些不适应了。
窝在家里连一局游戏都没有打完,他就认命地背着包去找卿云了。
自从卿云来了,他连喝水都觉得自己在浪费时间,这是多么可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