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通红,上齿咬着嘴唇,嘴唇都快被咬破了,“其让吾自行证明,否则,便是吾无地!”
“汝可否去县内上告?”
“去了,还未进门,就被赶了出来,随后,被乡内安排好的人带了回去,揍了一顿。”
“汝是否去郡内上诉?”
“去了,亦是如此。”仲阿于叹了一口气,神色憔悴的厉害。
司匡眉头压低,额头发黑,骂了一声,“岂有此理,此举欺人太甚了吧。”
仲阿于低着头,委屈巴巴的,
“正是因为如此,吾才迫不得已,千里迢迢,欲至孔府,求见奉祀君,祈求看在家祖的面子上,主持公道。”
“吾这一次出行,是趁着夜里,众人放松警惕的时候,偷跑出来的。考虑到看守严格,一路上,只走小路,生怕被半路抓回去。如果不是今日暴雨,吾也不敢住店。”
司匡摇了摇头,惆怅。
果然,人与土地的矛盾,是人必须面临的矛盾。
且大灾大难中,总会有一两个懒政怠政,企图贪污的家伙。
望着眼前的大汉,沉声,“汝可有信物?”
仲阿于目光灼灼,拍了拍包袱,“有!家族牌位!家族族谱,吾皆带来了!”
司匡放心的点了点头,安慰道:“有信物就好办了,相信,孔氏会助汝一臂之力的。”
毕竟儒家上下都流传着一句话:子路之死,儒门之殇。
这位跟随孔子多年,尤其是周游列国时,担任保镖的弟子,是儒家公认的贤者。
尤其是那句“君子死,冠不免”的绝唱,令无数儒生动容。
若是孔氏记着子路的恩情,这个忙,必定帮。
况且,这一次,七十二贤后人齐聚,儒家可怕的凝聚力肯定会表现出来。
团结的儒家,何人可动?
孔氏不帮,总有其他人帮助。
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