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信他们说的。林振海逃跑不是你的责任,别人不相信你,俺信。
半晌,李彪沉闷地吐出一句俺有责任。要不是俺的错误,林振海这次肯定逃不掉。
白冬菊吃惊地看着他,替他辩道他不把你打晕,又怎么会逃掉?
李彪再一次闭上了眼睛冬菊,别再说了,都怪俺当时心软,才给了林振海机会。
白冬菊站了起来,拍着胸脯说李彪你放心,俺一定抓住林振海,还你一个清白。
李彪也喃喃着他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
以后的李彪的就多了桩心事,尽管他人不在锄奸队了,但锄奸队的每一次行动,都牵动着他的心。他目送着锄奸队出发了,走远了,这时候他的心就空了;只要锄奸队还没有回来,他的心里就不踏实,他以查哨为名,一次次地走到村口,向远处张望。
在他一次次的张望中,锄奸队回来了。又是一次行动未果。
见队伍里没有林振海的影子,他的心里就有一股说不清的滋味,不知是失落还是庆幸。
他一直希望锄奸队能早日抓到林振海,就是抓不到活的,哪怕锄奸队能带回林振海被击毙的消息,也是令人振奋的。但同时他又隐隐有种不希望锄奸队成功的想法,他一直觉得,总有一天自己会亲手抓住林振海。否则,他就心不安,神不宁。
于是,他一次又一次地目送着锄奸队远去,又一次次空手而归。希望和失落也一次次地在他的心里交织着。
在期望与等待中,一件大事发生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