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李蔓吃完,略坐了坐,洗漱后就又睡了。
翌日一早,窗外的震雾还没散呢,宋逾拎着两只野鸡,一身水湿地进了院。
也不知什么时候进的山。
……
一夜过去,郑修平的思绪从昨日的混乱中抽离,冷静下来想了想,拿起电话拨给了杨玉莲。
杨玉莲在省文化局工作,接到电话又惊又怒,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李长河会出尔反尔,他明明答应让出工作名额的。结果半天不到,就将墨雅弄进了监狱!
攥了攥指尖,杨玉莲强自压下心头喷发的怒火,尽量心平气和道“阿爹呢,还在公安局吗?”
“昨儿就回寨子了。季墨雅的事,你还是跟她爸说一声吧,最好你们俩口子亲自过来一趟,跟长河叔好好地协商一下,故意伤人罪,可轻可重,李蔓身上的伤看着还没有季墨雅重呢,你们代孩子好好的跟长河叔赔个不是,医药费给足一些,看能不能让他们撤诉。”
“至于‘封资修’……”郑修平迟疑了下继续道,“你们那边只要查不出来什么,季墨雅这边问题就不大。”
跟季志国商量,给李长河赔罪,清理早年收到的物品、信件痕迹,这些无论哪一样,对于杨玉莲来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挂断电话,杨玉莲单手撑着桌子,眼前阵阵发黑,怎么会这样?
她算的没错啊,依照李蔓的心性,接到信肯定气不过,一准儿冲进深山。
深山里有个什么不是很正常的吗?
到底哪里出了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