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地瞅了眼妈妈,气得拍爸爸的腿道:“别欺负妈妈!”
李蔓瞬间眼里又泛起了一丝笑。
又哭又笑,宋逾轻叹一声,松开捂在她嘴上的手,抱起儿子送到屋外,交给了下棋的李长河和韩修贤。
回屋拉起妻子,走进卧室,在书桌前坐下,宋逾轻声问道:“记起哪一天了吗?”
去年冬季,李蔓就跟宋逾说了今年会发生的几件大事,只是有些事不可逆转,不是他们能改变的,比如总/理的病,吉林的陨石雨,还有接下来朱/委员长、主/席的逝世,能做预防的只有唐山地震这一件了,可偏偏李蔓记不起来倒底是哪一月哪一天了,只记得夏天,极热。
“7月底,”李蔓紧紧地揪着宋逾的衣袖道,“我刚才想起来了,是7月底。”
“别急,”宋逾揽了妻子入怀,轻轻地顺了顺她脊背,“还有两个多月呢。”
话是这么说,背过妻子,宋逾却迅速忙碌了起来。
这事,他说肯定不行,三年来,“特种兵”在他手里虽说已见成效,数十次任务都拿到了优异的成绩,可涉及及政治、民生方面的事务,不是他的领域。
好在除了张奇文所在的张家、王宽所在的王家、唐元明所在的唐家,钟析年在73年12月各大军区司令调换时,调过来了。
不过,在跟他们说之前,肯定要有一定的实事依据,好在地震前都会有一定的前兆。
利用任务之便,派出的“特种兵”很快传来了消息,五月开始,唐山和“津”台站地下水位下降、地电阻率加速下降(地电阻率加速变化是地震的前兆),各种短期突发异常增多。
到了6月至7月中旬,地下水、动物习性,以及声、光、电,仔细观查已出现异常情况。
不能再等了,15号,这事由钟析年、张家、王家、唐家以各种形式层层向上传达。
部队出动,人员、机器设备、重要财产等,除了搬不走的房子,全部迁出唐山。
李蔓在家焦急地消息,电话打来,猛然站起,随之眼前一黑,身子踉跄着倒在了沙发上。
阿爷、阿奶、外公、外婆全被吓了一跳,押着她去医院,老大夫一号脉就笑了:“恭喜!”
次年3月中旬,李蔓在军区医院,生下一个女宝宝。
宋逾起名——宋宜初。
阿奶、外婆给起了个小名——糖糖。
韩琳笑称,再有一个弟弟或是妹妹,就叫糖豆。
豆豆很不满,认为他是哥哥,“豆”字怎么能排在妹妹的“糖”字后面呢,下一个弟妹,一定要叫豆糖。
十月,各大媒体公布了则消息——恢复高考,两个月后,李蔓走进考场,在外公的影响下,填报了京大的考古专业。
并以优异的成绩被录取。同时,学校也给韩修贤、赵如心递来了聘书。
为此,除了在军区忙得不可开交的宋同志,一家老小随她住进了离学校不远的四合院,祖奶奶陪嫁的那座,一个两进的宅子。
院子里种了棵枝繁叶茂的丁香树,听过来看望她的小叔说,这树,还是祖奶奶的父亲在她小时候种下的。
算下来有一百多岁了。
小叔是糖糖满月过来的,为了帮她修缮这座宅子,待了两月。缺失的家具和摆设,由韩修贤、韩琳、李蔓陆陆续续从废品收购站或是旧货商店、琉璃厂踅摸回来,修补一番给配上了。
宅子原就有地暖和火墙,安上锅炉,一家人就搬进去了。
另外,为了生活方便,李蔓和赵如心、赵金凤拿着钱票去了趟华侨商店,又买了台电视、一台洗衣机和一个冰箱。
“妈妈、妈妈,”李蔓跟赵如心、赵金凤正在厨房准备搬家宴呢,豆豆兴冲冲地跑了进来,“我和哥哥在后院找到了个秘室。”
李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