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的大好人,对父母孝顺,对妻儿痛爱,对朋友街坊邻居更是够义气!
唯一的缺点就是爱喝酒,简直是嗜酒如命,因为喝酒原本就瘦弱的身体这回是彻底的垮了,隔三差五的还得坐次救护车,就这样了还是戒不掉酒。
很快来到急诊室门口,刚要开门进去,平地升起一股阴风直袭焦枫,感觉不对焦枫立即运起太乙真气,碰到外散的太乙真气阴风瞬间消失不见。
“真是怪事,大半夜的哪来的破风,还挺冷哩!”方久媳妇满脸郁闷的嘟囔着说。
感到后脊梁骨直窜凉气,焦枫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紧接着一股恶臭从身后传来,让焦枫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真有脏东西在作祟,阴气还不小,看来这回急诊科要有热闹瞧了,焦枫没有再回头也没有再理会身后作祟的阴气,直接走进了抢救室,可不能因为死人再把活人给耽误了。
方久的媳妇刚想跟进去,焦枫反手把门给锁了,这抢救室虽说不是无菌的但是要让她跟进来了,除了添乱妨碍抢救什么忙也帮不上。
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带着满脸的焦急站在门口方久的媳妇开始了漫长的煎熬。
外面的天越来越黑,阴气也越来越重,大地一片寂静,此时不但人就连各种小动物也都进入了梦乡,黎明前的黑暗终于要来临了。
焦枫疲惫的走出抢救室,蹲在门口快要进入梦乡的方久媳妇听到门声,噌地一下站了起来,睁开朦胧的睡眼大声喊道:“焦大夫,我们家老方怎么样了,没事了吧!”
“血算是暂时止住了,但还是没有脱离生命危险,我已经让人把他送进重症监护室了。”焦枫说完转身走向医生值班室,忙了一夜了必须得休息一会,身体实在撑不下去了,“你也别在这里干站着了,你再熬病了谁来照顾方久,赶快回去休息休息吧!”
“老方不脱离危险我睡得着吗!”老方媳妇两眼含泪焦急的说,“焦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们一家子啊!”
“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尽最大努力让老方赶紧好起来。”焦枫说着离开了抢救室门口,刚走到一个窗户前感觉脑海一阵胀痛,伸手扶住了窗台。
今晚身体透支的太多了,用力拉开窗户对着窗外使劲吐了一口浊气,深深吸了一口清气,这才感觉大脑的胀痛有了些缓解,瞬间也清醒了许多,长出一口胸中的闷气,抬头看向窗户外面的黑暗世界。
一股小风吹来,阴气袭人!
那里来的这么重的阴气,看着外面黑咕隆咚的天空焦枫紧皱着眉头,一股太乙真气注入双目,抬头望去就见对面十八层的病房楼顶,有一个非常年轻的白衣女孩正在黑暗的夜风中翩翩起舞。
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对面十八层楼上,正在迎风翩翩起舞的白衣女孩,焦枫叹了口气,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苦。
其实那只是一个阴魂,每天的黎明时分她都会在那里迎着夜风翩翩起舞,起舞的白衣女孩已经死了两年多了,这是第三个年头,也是她能留在这个世上的最后一个年头。
白衣女孩叫兰水颖,两年前医学院校护理系毕业来到这里实习,年轻充满阳光的一群实习生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刚穿上白衣的他们简直欣喜如狂,就像一群还未成长起来的小天使。
第一次,真是好多的人生第一次,第一次加药换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扎针拔针,第一次以一个正式护理人员的身份和病人打交道。
在代教护理老师的亲自指导下,兰水颖非常完美地对一位刚入院的新病号,进行了一次肌肉注射。
一个月后,爱说爱笑的兰水颖却无缘无故毫无征兆的,从病房的十八层楼顶一跃而下,当时便香消玉损。
完全不理解,悲痛的众人从兰水颖的遗言中找到了答案。
完成第一次肌肉注射后,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