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枪口,身后的敌人在惯性的作用下跃至半空。
“你永远都记不住,堤防身后。”他欠揍地把枪塞进我的枪套里,“时间不等人,边走边说。”
五分钟后
“我以为,呼,他会死在乌萨斯的大清洗里。”
“嘭!嘭嘭嘭!”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是,他没死,不仅是这样,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他还在科西切的手下混的风生水起。”
“嘭!嘭嘭嘭!嘭!”
“你丢下了他带着那群要上刑场的士兵离开了乌萨斯?”
钱不说话了,他在原地愣了愣,放任敌人的子弹与法术擦肩而过。
“我丢下的不仅是他,还有那些没有及时撤走的弟兄。我没选择回到营地告诉部队帝国背叛我们的消息。”
地下车库里,火光四射,车笛朗朗。
“我很抱歉钱,就算他是为了死去的下属才来做这种有去无回的事情,就算你依旧对他心怀愧疚,你和我还是必须杀了他。”
“用不着你来提醒……”他向掩体外探了探脑袋,却又被密集的子弹打了回来。
“d……”那男人牙关紧咬着,“你以后会知道,他和我之间发生了什么,他是来复仇的。”
“他没弄对时机。”
“不……”钱斩钉截铁地打断了我。
“听着,我和他,只能活一个,不管你信不信,一定是这样,假如我没解决掉他,一定要替我干掉他,否则,就会多出无数个地铁爆炸事件,明白吗?”
当然不明白,甚至觉得,这些词句莫名其妙。
因为钱从来不会说这种……带有恐惧色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