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2 / 2)

定罢了,腹部的刀痕却在隐隐作痛,暗暗发凉,仿佛那天晚上的刺杀就发生在昨日一样。

难不成是老子的ptsd又犯了毕竟我可不会忘记,你在我身上干过的某些“好事儿”。

其中就包括脚背上的阴痛与风湿。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霜星,三年五年我记不清楚的。

因为我只清晰地记得,你差点宰了我。

我听着你为我吟诵的镇魂曲,险些溺死在恐怖惊悚的白色摇篮里。

可现实就是,你没杀掉我。

你留了枫彬语一条活路,就算他险些变成了植物人。

有多夸张呢?我甚至都已经感觉到了,从你身上散发出的那些,令人毛发悚立的寒气。

恭喜,我“毫发无损”地回来了。

那么现在,就来讨论讨论,你在我梦里,给我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暗示。

“放心,放心……”枫彬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口中的词句,像是神经兮兮的自言自语,又像是对上苍的真情祷告,“杀得了卫道士的卡特斯,还没能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