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用吃喝嫖赌为由就好了,罪不至死,但是降职了,而且这些人朱高炽永远不会让他们再升上来,关键位置的话甚至可能下狱。
第三天,朱高煦和朱高燧就风风火火的来到了皇帝的面前,前几日的孝心现在也难寻踪迹。
皇室的亲情,就像是北极压在皑皑白雪下的泥土,有,但是一般你看不见。
朱高煦恼火的说:“父皇,大哥明目张胆铲除异己,军营中但凡跟过我的部将纷纷被降职,三弟你说是不是。”
朱高燧抬头看了眼朱棣,点了点头。
朱棣喝着粥,看着报纸,并未回答朱高煦。
“父皇,大哥这样您不能不管啊,他这是僭越,妥妥的僭越,他今日不将我们兄弟二人放在眼里,不顾念兄弟之情,为了铲除异己不择手段,明日他就可能不敬父皇啊。”
见朱棣仍旧不为所动,朱高煦这就又要开始数伤口。
朱棣终于抬眼看他:“高煦,这次我封了你浙江福建两个地方,过了年你还不回去好好打理一番,留在京中做什么。”
“父皇我这一年为了您在西北沙漠中吃了一年的风沙,您这可不可能这样卸磨杀驴……”
“胡闹!!”朱棣打断了他口出狂言:“咳咳。”
太监忙端上清嗓子的茶水,哀求似的说:“汉王爷,陛下身子这两日才见好些,太医交代万万不能气着。”
朱高煦不忿的站着,手一甩,开摆:“我不管,大哥不能这样欺负人,这不是摆明了针对我们,去叫大哥来我们当面对质。”
真叫来当面对质,两人到时候你一句我一句的,到时候演变成互相攻陷,皇帝又得被气着。
“你大哥怎么欺负你了,军营中跟过你的就是你的部下了?那你带去封地吧,留在京城军营中做什么?”
朱高煦看的出来皇帝是在帮朱高炽,颇有怨气的说:“父皇,难道就见大哥如此欺负我们二人?”
“都回封地去吧,不单单你们两个,瞻基,瞻埈,瞻墡也都回封地去了,都走吧,都走吧。”
朱棣暗暗还是帮了朱高炽,他不发话,按照朱高煦的性格不可能回封地,肯定在京城待着。
所有人都知道朱棣的时间可能不多了,时间长些坚持个一两年,短些就几个月,一旦事情发生,他们若远在封地,消息被隐瞒,等会朱高炽都继位了,他们还蒙在鼓里。
朱高煦挺拔的站着,面无表情的问道:“父皇,真要如此吗?”
父子二人四目相对:“父亲曾与孩儿说过,世子多病,汝当勉励之,看来现在孩儿不需要勉励了。”
“汉王爷!!”老太监见汉王如此言语,马上准备打断。
但是朱高煦跪了下来,行的是军礼,而后转身离去,一气呵成。
朱高燧忙说:“父皇,我去劝劝二哥。”
老太监怕皇帝情绪激动:“陛下,汉王爷……”
但是朱棣摆摆断了他:“他行的是莪第一次教他骑马时候一起教他的军礼,哎!”
朱高煦走出了皇帝的寝宫,这就要向着朱高炽那边去,朱高燧拉住了他:“二哥,别自讨没趣了,大哥能这样大张旗鼓的搞,肯定是老爷子默许了的。”
“还真让大哥就这么欺负咱们两个不成?我跟你说,他欺负咱们一步,咱们忍了,他就欺负咱们千百步,以前老大那大仁大义的样子都是装的,你看现在,下手毫不留情,也不顾着面子口碑,就是条大尾巴狼。”
朱高燧陷入了两难之中。
朱高煦接着说:“你忘了当年朱允炆是怎么对待藩王的,就是咱爹当皇帝了之后,他的那些兄弟有几个有实权的,本事差些,心气低些的过个安生王爷日子,爹还不是削了一部分他们的俸禄,厉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