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卷·三个人的生日7·啊?鼬是我弟弟?(2 / 8)

他的关注范围之内。只有闲暇时,富岳才会勉励幼子几句,他们之间的交流仅此而已。

作为回应,在美琴的鼓励下,佐助展开了旷日持久的“爸爸攻略计划”。

富岳之于佐助,有点像是不影响游戏流程的野生ss之于新手玩家。

明知道每次找上门去多半都会收获负反馈,但只要一想想征服对方以后的“奖励”,就又能重整旗鼓卷土重来。

佐助想从富岳身上得到的很简单,只不过是一次爸爸完全因他而产生的情绪变化——

不是夸赞哥哥的时候顺便勉励他一下,也不是在批评族人的时候随口告诫他,而是完全只有他一个人,能够成为爸爸眼中的“主角”,哪怕只有一次。

而一句在哥哥和妈妈那里稀松平常,却在父亲那里极其稀有的夸赞,更是比一切都能让他振奋的终极奖赏。

这个孩子努力了两三年,带着烧焦的嘴角、天天更换的创可贴坚持了如此之久,在吹出了一个完整的豪火球后,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称赞:“不愧是我的儿子。”

然而,那种高考拿到全科满分的喜悦没有持续多久,佐助发现,作为代价,爸爸似乎放弃了哥哥。

曾经家里的骄傲,逐渐变成了“我没有那样的儿子”,而妈妈也只能在长子和丈夫间无力的协调,而过了没多久,那一天突然降临,佐助却没能来得及从父亲那里得到他真正想要的答案。

“假如爸爸没有放弃哥哥,还会对我说一样的话吗?”

这个问题在佐助忍校毕业后就很少浮现,但它就在那里,从未得到过解答。

虽然无论哪个亲朋好友死去对佐助都是遗憾,但所有离开的人中,佐助深信妈妈对他的爱,也通过秽土转生体知道了鼬对他的期许,唯独父亲的心,他从未走进去过,也未曾有过了解那个男人的机会。

佐助嘴上不说,却一直将此视为最大的遗憾,尤其是经历了和佐良娜的“亲子日”之后,这种想法就更加明显。

虽说以他的年纪,说这话有些可耻,但若是当年也有这样一个父子间也能敞开心胸的“亲子日”,他恐怕要比佐良娜要兴奋的多。

而此时此刻,弥补这个遗憾的机会,似乎近在眼前。

二十多秒的耳鸣逐渐转弱,思维逐渐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但六勾玉轮回眼中所呈现的光景,仍旧让大佐助的心脏如擂鼓般狂跳。

心脏的搏动是如此强劲,以至于他的肩颈肌肉都时不时抽动一下,仿佛一个在荒岛上孤身生存了二十年的人,终于在海平面上看到一艘挂着祖国国旗的帆船般情难自抑。

大佐助此刻几乎忘记了时光龟和他的三条约定,哪怕知道这个时代的自己就在对面,但他还是忍不住朝那边迈出一步。

唯有距离足够近,唯有视觉以外的其他感觉也能提供证明,他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不是某种连轮回眼也能欺骗的幻觉。

可是,宇智波富岳却护着鸣佐樱雏四人后退了一大步,显然是希望和眼前之人保持距离。

正如小佐助所言,那只淡紫色的、带着六枚勾玉的轮回眼,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宇智波富岳对轮回眼的了解,仅限于团藏留下的记录:

团藏曾与半藏联手,企图剿灭雨之国一个正在崛起的忍者组织。

该组织内就有一个轮回眼的拥有者,他在战斗爆发后召唤出威力堪比尾兽的巨大石像,在场所有忍者包括藏在内,却连那只石像表层的一块装饰物都破坏不了。

而眼前之人不仅有轮回眼,轮回眼中还有六枚奇异的勾玉,这到底意味着什么?这颗眼睛究竟能做到什么?他根本不得而知,甚至不想知道。

同为瞳术拥有者,对方那双眼睛所带来的无形威压越来越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