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澈知道不是,老爸这辈子的性格用一个不好听点的说法形容就是“头硬”,“头很硬”——该认的事,打掉牙和血咽,多难都认。 他想拦,可是来不及…… “我卖房。”江爸说。 “笃。”一根竹烟斗丢在了桌上,烟灰和火星撒开,爷爷沉声说:“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