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虽然我掌握了九大剑技，可终究无法达到九九归真的境界，哪怕是诛仙四剑的四道剑气我都不能同时驾御，强行为之，体内九九上玄剑气立即陷入混乱，几欲爆体而亡…”

在这个念头浮现时，至高法则的湮灭之力也已经覆盖上了他整片身躯。

看了一眼快被分解，湮灭。化为宇宙尘埃的身躯，凌云觉得，这应该是自己的最终归宿，最终的解脱！

在他不甘受控制，不断抗衡自己的命运时，也许就想过，应该承受这种代价！

反抗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人人都能够拥有神圣那般的好运气！

不过，明明觉得这应该是他最后的归宿，也应该是他人生的终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中总觉得还有一些东西无法放下。

是没有挣脱自己的宿命心有不甘，还是因为最终都未领悟到九九归真的真谛而遗憾？

凌云脑海中闪过一道淡淡的蓝色光影，这一刻，他似乎依稀中明白过来……

然而……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