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狗……咳,太后娘娘默认了我能知道秘密。说吧,你能做到些什么来换这个秘密?”好险,差一点就骂出来了。
秘密是什么齐雅韵并没有说,很是赖皮。
云夏可不给她这个模糊重点的机会:“敢问郡主,奴才该用哪个秘密交换?”
云夏今日来便是要处理这个事情,齐雅韵颇为擅长搅弄风云,她那张嘴和手下那些人可以把白的说成黑的,把死的说成活的,云夏不敢赌齐雅韵日后知晓此事会不会借此威胁太后,这是他遗留下的问题,不能让太后为他背书。
毕竟,齐雅韵之前做过相似的事。
齐雅韵重点放错,小声嘟囔:“你以前可从未叫过我郡主。”
云夏耳聪目明,两人都心知肚明云夏能听见这句话。但云夏保持沉默,不置可否。
齐雅韵等了一会没等到云夏的反应,有些泄气。但她齐雅韵是谁,大齐最嚣张跋扈的郡主,她从来不会被过去的事情困住,只会将那些糟心事甩在身后,大步向前走。
甩掉那些糟糕的想法和莫名其妙的失落,齐雅韵脑子里飞快想着该用哪个秘密换取利益。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权衡利弊后,齐雅韵开口:“用,你不是阉人的秘密,我会保守这个秘密,不再让其他人知晓此事,换一个离开这个宫殿的机会。”再往上换的话不知道抠抠搜搜的太后会不会直接拒绝。云夏能光明正大地在白日里寻她,证明太后是知晓此事的,她现在是在透过云夏同太后博弈,自然需要知道太后的底线在哪。
云夏松了一口气,声音温和下来:“郡主所愿,奴才自然不敢不应。”
齐雅韵冷笑一声,并未说什么。
但齐雅韵心中高兴,心想:终于可以离开这个破宫殿了。
…………
然后带着好心情出门散步的齐雅韵转角就在御花园碰见了难得膳后出来走走的周泽年。
周泽年、齐雅韵:晦气。
周泽年本想绕开齐雅韵,他现在还是大周的质子,明面上是大齐的客人,其实身份上同齐雅韵之间并无什么很大的区别。第一次同太后见面时,周泽年那么狼狈自然是因为当时的周泽年还是备受欺凌的小可怜,碰见这位凶名在外的雅韵郡主自然需要忍让。
但现在!他,周泽年是太后身边的大红人!虽然不少人传言他是太后的男宠但周泽年心知肚明太后没有那个意思。他,周泽年还是当代大儒王太傅的最后一位弟子!是小皇帝的同门!手握黑骑卫的一队小队!拥有自由出入宫门的权利!这般滔天的权势,莫说是郡主,就算是诸王都不一定有。
这一系列的权利就是太后给的底气,周泽年现在无需示弱,他也知道太后不喜他示弱,说不定现在还有哪个暗卫盯着他。故周泽年只是冷淡地冲着齐雅韵颔首,神情矜贵,加上这些日子太后锦衣玉食地养着,让多年未曾这般生活的周泽年都生生堆出几分贵公子的感觉:“见过雅韵郡主。”
齐雅韵有些诧异他的态度,转念一想这些日子宫中嘴不严的小宫女传来的消息,故齐雅韵微微一笑,看起来很是热情,嘴却依旧狠毒:“这不是大周的质子吗?怎么,靠着太后那个老……咳,老娘娘便得意忘形了?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宫中侍从皆得到太后命令,雀枝代传,只能称周泽年为泽年殿下,严禁提起前些年的质子一事。周泽年已经很久未曾听见有人在他面前这般恶意地称呼他为质子了。
周泽年眸光一暗,丝毫不显:“若无其他事情,泽年便先行告退。”
齐雅韵起了恶劣心思,自然不可能让他这般轻松地离开。齐雅韵上下打量周泽年几眼,恶劣开口:“说起来,大周的质子,你现在跟我早逝的堂兄是越来越像了啊。”明明需要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