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道似有、似无、似真、似假的目光,它,是那么的冷,让我不寒而栗!”
“我知道,”江怡慢了一拍,装作害怕的样子抱住了自己,然后又猛地双手展开,像是在推拒着什么,神色也变得坚定起来,大喊:
“我不能再待在那里了!”
这还没完,江怡再次变换了动作,一只手捂住心脏的位置,另一只手捏着拇指和中指,做出一个经典的掐诀的姿势,然后微微闭上了眼。
“我感应到,有一个地方,只有那里,才是安全的。”
江怡猛地把眼睛睁开,大声道:“那,就是这里!”
谢行:……
望舒霖:……
江怡神情迷茫,眼神空洞地看向一处,“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你这是疯了。”
望舒霖受不了了,冷漠地打断了江怡。
江怡没在意,就当没听见,继续说台词:“但我知道,今晚,只有这里才是我的避风港!”
被望舒霖打断了一下,情绪不太好衔接。
江怡演得有些破功,索性收了神通,大马金刀地坐下,很理直气壮地道:“总之,今晚我要在这住。”
……
谢行眼中罕见地有了几分迷茫。
望舒霖愣了许久,才终于回过神来,抬起自己惊呆了的下巴,不可置信地道:“你疯了吧。”
“你在这说故事呢?”望舒霖被江怡这一出刺激得情绪有点激动,“那天吃饭怎么没在那台子上见到大师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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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您这功力,回头去明月清风楼说书,我们哥俩后半辈子都能指着您过了!”
望舒霖只觉得离谱,“你到底要干嘛?”
江怡也觉得自己挺离谱的,但编都编了,只能破罐子破摔继续编下去了。
“我不是说了吗?白天那人死了我害怕,我今晚要在这睡!到底是哪里听不懂啊?你那针全扎你自己脑子里了是吧?”
望舒霖又惊又气。
你这嗓门、这语气,像是在害怕吗?
“你疯了吧?”望舒霖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江怡。
“你才疯了。”江怡没功夫跟他继续掰扯,直接下了命令:“行了,今晚这归我了,你赶紧走!”
江怡这理直气壮的模样,望舒霖又是生气又是无语,指着江怡是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你就是疯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望舒霖气冲冲地拉着谢行往外走。
“等会儿!”江怡叫住了他们。
“我是让你走,谢行得留下。”谢行不留下她给谁治去。
望舒霖一脸不可置信,“你还要让谢行守着你不成,你有没有良心……”
说着,望舒霖停了一下,好像突然理解了什么,先是看了谢行一眼,又用怪异的眼神看向江怡。
“你不是想……”望舒霖不知是脑补了什么,突然变得犹犹豫豫地:“我跟你说……你这不对,你俩还没成亲呢,不能这样……”
望舒霖表情很是激动,“而且谢行受伤了!明天还比赛呢!你不能这时候……多不好啊!”
望舒霖的表情又变得为难,也不知道在为难些什么。
“要不这样,你要实在着急,等谢行比完,我吃点亏,给你们证婚……”
什么乱七八糟的简直越说越离谱!
“昏了你的头!”
江怡一开始还没明白,但看望舒霖这奇奇怪怪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是脑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江怡一巴掌拍在望舒霖脸上把他轰了出去,然后直接动手把谢行拉进来。
江怡很想直接一巴掌把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