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会冷。”江怡欲盖弥彰地解释了一下。
“那什么,你快睡,明天你还要比赛呢。”
本来等之前谢行睡着就等到挺晚的,后来又掰扯了那么久,再不睡真就天都要亮了。
谢行沉默了一会儿,应声道:“好。”
以防万一,江怡又提醒了一句:“你明天起的时候也叫我一下。”
江怡觉得自己八成是会睡过头。
“好。”
……
不知道是不是木莲玉的效果,江怡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的,浑身哪儿哪儿都舒坦得不行,这种舒服的感觉让她只想抱着被子继续赖床。
……
怎么好像哪里不太对?
是不是有点过于舒服了?
江怡猛然起身,发现自己居然睡在床上,床帐还被贴心地放了下来。
江怡大惊,赶忙看向手心。
还好,木莲玉依旧被布条绑在她手上,江怡系的是一个特殊的绳结,如果被拆开她就会发现。
现在绳结完好无损,谢行应该是没有动过。
江怡自己比划了两下,她用布条绑的一点形状都看不出来,谢行看到应该也只是疑惑,但谢行不是多话的人,不会去探究这些事。
江怡稍稍放下了心。
不过,她在床上,那谢行在哪?
江怡有不好的预感。
厚重的床帐很好地隔绝了光线,帐子里一片昏暗,十分适合睡觉。
江怡一把拉开床帐,骤然接触,刺目的光照得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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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这得是什么时候了?
不是说了要叫她吗?
这下比赛不是都错过了吗!
眼睛适应了光线后,江怡着急忙慌地收拾好往外跑。
门一拉开,正好对上要敲门的望舒霖和谢行。
“呦,江大师,您醒了呀!”
望舒霖把一个大食盒举到江怡面前,笑嘻嘻地道:“您起得正是时候!正好,我们要吃午饭了。”
……
江怡只觉得两眼发黑。
……
“我不是说要叫我的吗?”洗漱完,江怡坐到桌前,开始质问谢行。
谢行眼神无辜:“……我叫了。”
“叫了我怎么没听到?”江怡有些怀疑。
这望舒霖就要为谢行说话了。
“你问我们呢?哪次我们是没叫你啊?你要不就是没听见,要不就是发脾气让我们滚蛋。”
“还‘我怎么没有听到’”
望舒霖掐着嗓子怪声怪气地学江怡说话,“你问问你自己吧!”
“我去你的!”江怡白了他一眼。
不过这么说来也确实不能怪谢行,可能真的是她睡太死了,毕竟昨天耗心耗神的又那么晚才睡。
“那比赛怎么样了?”这是江怡最关心的。
“嘿!”
望舒霖露出一个神秘兮兮的表情,摇头晃脑、很是欠扁地道:“你猜?”
猜你个大头鬼!
江怡直接转头看向谢行。
“哎哎哎!”望舒霖赶忙插嘴,还不忘捧一踩一。
“他三句话说不了几个字的,你问他有什么意思?听我说!”
闻言江怡瞪了他一眼:“那你倒是说啊!”
卖什么关子呢!
望舒霖硬是顶着江怡的冷眼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才道:
“规则你知道吧?就是五个人抽签,两两对战,胜者进入下一轮。然后再抽签,再两两对战。如此比三轮,直到剩下最后一个人,那个人就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