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头发,他想取来做同心结只能用这个方式。
江朝正室夫郎成亲时会与妻主一起敬拜天地,喝合卺酒,以及剪掉彼此的一缕头发,染成红色,与其他红线一起织成同心结。
他只是个侧君,没有什么结发的仪式。
一想到顾燕未来会娶正夫,与其他男子一起做这些事情,他的心顿时就酸的不行,动作间也不免加重了力道。
顾燕脑袋发晕,有些呼吸不了,她推开他的唇,大口的喘息着,“……你……要造反是不是……”敢那么用力!
谢芝伸出双腿缠住她的腰肢,把人抱的更紧了些,眸中欲望与妒忌交织,“可我听说,其余世家的女郎都会把夫郎欺负的下不了床…”他拨开她汗津津的额发,听着她的喘息,心里忽的好受了些。就算要娶正夫,他也是她第一个男人,总归是不同的。
“……你什么……意思?”顾燕咬着牙。
谢芝凑到她耳边,笑着道:“阿燕委实过于体虚……”
听到这话,顾燕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他在嘲笑自己身体弱!
他说她不行!
“不服气?”谢芝亲了亲她的耳垂,含在唇中细细舔舐,“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嗯?”
顾燕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黑,只觉得谢芝最近真是越来越过分,或者说,是终于开始暴露本性了。
从前看着温温柔柔的世家郎君,那晚与她亲密时,总想翻身做主,要不是她力气大,还真被他压下去了。
现在她虽然受了伤,可那个怀悟大师用的药极好,除了左手手心微微刺痛之外,其余的伤口根本没什么感觉。
按理来说,她是能制服谢芝的才对。
可……
该死的纪听,该死的诡谲,让她根本生不出力气!
心口的燥热与鼻尖的甜味无时无刻不折磨着她,她如今还没有失去意识,已经算是定力强大了。
顾燕不做声,但越想越气,她忽然张嘴咬在谢芝的肩膀上,唇下的肌肤光滑又紧实,宛如一块上好的白玉,她咬着咬着就不自觉放轻了力道,改为轻柔的舔吻。
谢芝的喘息与闷哼不断的响起,他眸中光晕潋滟,其中掩藏着浓重的欲色,“再用力一点……嗯……”他迫切的想让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顾燕也想,她想发狠的告诉他,谁才是当家做主的人。
可偏偏不行,尽管她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她真的没有太多力气。
“……呵,既然妻主不行,那作为夫郎的我,就只能委屈一点,自己动手了。”谢芝笑声低哑有磁性,他捧起她的脸颊,吻了下去。
还敢说她不行!顾燕气不打一处来,在他亲过来的瞬间,狠狠一口咬在他弧度优美的唇上。
谢芝动作微顿,接着就是更加凶猛的亲吻袭来。
顾燕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他胸腔震颤发出的笑声,又被嘲笑了……她气血上涌,可很快药效最浓烈的部分发作,她再没了生气的想法,反而觉得他的唇异常柔软。
她的脑袋沉重,一股酥麻的感觉升了上来,让她整个人都好似坠入云里雾中,只能随着他愈发激烈的动作一起陷入无际的情网中。
帷幔不断的摇晃,其中夹杂着暧昧缠绵的声音,回荡在昏暗的屋里。
到了半夜,响动才渐渐停下来。
顾燕意识昏昏沉沉的,耳畔传来谢芝低沉的声音,“阿燕,待会再睡。”她嘤咛一声,却没醒来,一张白净的小脸上沾着汗水,唇瓣红肿。
谢芝看的心头一动,又是一吻,落在了她额前,轻柔吻去了她的汗珠。
有些微微的咸味,但更多的是玉兰花的味道,芬芳甜美。
许是他吻的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