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做我的事。只要你让我留在南京,我什么都可以依你。”
玄关处只有他们两人,顾承璟站着,微拱了肩胛骨,站得懒,目光放在她身上。
“白家是有多怕你攀不上这门亲事。”
白舒童无心答,“是啊,顾家家大业大,人人都想靠近,要不是有娃娃亲,白家也攀不上。还不要,就不识抬举了,不是吗?”
顾承璟走前了两步,问,“你识得抬举吗?”
这剥皮的程度,还远远不够,令人想咬牙。
白舒童换着鞋子,不知道他靠近了,想着昨天的事,继续有一句答一句说,“反正你的吴小姐识得抬举就行。”
举着的鞋子落了地。
黑影忽然的更靠近,抬头,就见冷峻的脸近在眼前,足以让人屏停了呼吸。
一双黑瞳仿佛有定人的能力,让白舒童僵直着,在鞋柜边动弹不得,酥酥麻麻。
如酒的低嗓说,“我问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