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要靠什么来辨别他。你们能捡到铜牌已经是他能剩下的了。可是,你天还未暗就说看见他,你想想,多少是你自己心里执念在作祟。” 听着马先明的话。 白舒童在屋内拍着门板的手才垂放了下来,才知道,原来他们没有一个人觉得顾承璟活着,每个人都是抚慰她,而在陪她走着这些旅程。 一路上,她听了那么多的事实,也觉得没了希望。 可出现在眼前的一点点希冀,为什么要让她放弃。 凝泪,不听。 转了身,她看了眼木窗,又从抽屉里抽了那一直没开过的白浪林手枪放在了腰间。 她总得为那一眼,博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