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想逃跑。
而眼前的教授,则是轻描淡写把被扯歪的衣领给理好。
“坏孩子。”
他面对她的调戏还是那样从容,握住她作乱的手腕,把两只手都按在了沙发上。
“我和那只兔子不一样。”
表情不显,话语却暴露醋意,也暴露他看见了絮勾引她的全过程。
“哪里不一样?”
她偏过头,吻在他的面具上,留下一个红色的唇印,被钳制住的手也轻微动了动,目的不是挣扎,而是勾蹭他的掌心。
趁他短暂失神,找准机会,南浔直接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挣脱束缚的双手掐住他的脖颈,不是温柔的力度,而是足够带来窒息感的袭击。
“教授,在战斗的时候,走神是大忌。”
敛咳嗽两声,抬眼看霓虹光影下那张危险又诱人的脸,手掌攀附上她腰肢。
她贴身穿的上衣是露背款,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细腻又冰凉。
“是战斗吗?我还以为,你是在和我调情。”
因为这句话脖子上的手再度收紧,带来更加强烈的憋闷,但他唇角的笑意却更深。
脸上的面具因为激烈的动作而掉落,再也遮不住他脸上的情绪。
被掐住脖子没让他变脸,反而是因为触碰到她而让眼眸幽深了许多。
“身为你的监管教授,我似乎没有教过你太多东西。”
“什么意思?”
和他对视的那双眼眸才混沌了一秒不到,局势就瞬间逆转。
一切快到不可思议,深蓝色的领带被用作暂时的绳子绑住她的手腕,能够活动的部位都稳稳被压制。
之前的小打小闹结束,现在才是真正的教学时间。
“和九尾狐战斗的时候,千万不要看他的眼睛,知道吗?”
“您耍诈!”
“兵不厌诈。”
“好了,我学会了!放开我!”
她很是不服,猫眼中满是倔强和随时都要反攻的野心蛰伏。
现在放开的话,她大概要动真格,脱困的第一时间就是把他的脖颈和胸口划得血流不止。
“抱歉,现在还不能放开你。”
“为什么?”
“因为,我要吻你。”
就这样直截了当说了出来,手指抬起她下巴,敛毫不犹豫俯身下去,做了一直以来想做的事。
他不是圣人,而是浸染权势而生的九尾狐。
以前他放弃当个政客而选择进入兽院搞那些稀奇古怪的研究,现在他选择摒弃一切长者的自持,对她出手。
忍耐欲望很难,忍耐她的引诱更难。
舞台上不知道进行到了哪个环节,高昂的音乐节奏仿佛与他们无关。
他现在,只想沉沦。
叮铃。
不知过了多久,铃铛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原来是对方不知何时脱了困的手攀上他肩膀。
“我赢啦。”
她把他推开,终止了这个吻。
没有平复呼吸的敛用指节擦了擦唇上水润,看到她手中勾着的皮质项圈。
还有,金发甜心得逞的笑容。
“您失控了。”
那距离看到他哭还会远吗?
“是啊,我失控了。”
即使之前就意识到从头到尾都是一场刻意的引诱,他还是毫不犹豫踩进了她的圈套。
他为她而嫉妒,为她而失控。
温热的体温贴了上来,她把那个小猫项圈戴在了他脖子上。
皮质的黑色项圈,金色的铃铛,和他的气质形成鲜明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