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之上才好!”
一旁的容钰也连忙附和:“就是啊,陛下喜欢娇妻美妾那是您的喜好,我们兄弟俩对白千澜一片真心,绝非贪图美色之人。
还望陛下不要妄加揣测,以免伤了兄弟之间的和气。本王与哥哥只不过是刚好一同上看上王妃,陛下三言两语就想分开我们这不合适吧。”
景成帝面色阴沉地一甩衣袖,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玉祥宫方向走去。他的身影渐行渐远,只留下那拂动的衣角在风中微微飘动。身后的三个人默默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过了片刻,他们才缓缓回过神来,一同登上了停放在不远处的华丽马车。马车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终于,坐在车厢一角的容渊打破了这份沉寂。他轻轻地握住身旁白千澜的手,柔声:“乖乖,今日让你受委屈了。都是我的不好,没能保护好你。”说罢,他心疼地看着白千澜,眼中满是愧疚之色。
而另一边的容钰则赶忙接口道:“乖乖这都是我与哥哥的错。我们应该更小心谨慎一些,不该如此鲁莽行事,害得乖乖跟着一起遭罪。”他的语气诚恳,脸上充满了自责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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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两人的话语,白千澜微微一笑,她轻轻摇了摇头,温柔回应:“有阿钰和阿渊这般护着我,我又怎会觉得委屈呢?况且这次之事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不必太过挂怀。只要我们日后多加注意便是了。”
别看两方人马私下斗的凶,可面上还是看起来和和气气,容钰和容渊也没撕破脸皮。
三人回了家,宫中玉祥宫。
太后吕惠莹微微皱眉,神色凝重地看着景成帝说:“陛下您瞧,这容钰和容渊啊,如同前几次那般将白千澜护得死死的,那紧张的模样,显然是极为在意此女。”
景成帝心中自然明了,他轻轻叹了口气:“母后所言极是,镇国公府白家如今似乎已不再顾忌自家与白千澜的名声了。依儿臣看呐,他们怕是无心与京城其他世家联姻喽。”
吕惠莹点了点头,附和着说:“可不是嘛!想当初,那白家人回京述职之际,特意设宴款待众人,其目的便是希望陛下能够从众多女子中挑选出几位纳入后宫。当时,哀家可是对白千澜颇为青睐呢。”说着,太后不禁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惋惜之色。
景成帝无奈地笑了一声:“母后,即便如此,咱们对他们也是无可奈何呀!这白家人可真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哪能想到啊!这事儿竟然被容渊和容钰给半路截胡啦!一女二夫这种事情虽说听起来荒唐至极,但身为正妻的她,却还能被二人如珠似宝地捧在手心里宠溺着。
要说成为皇帝的妃子那自然是身份无比尊贵,可凡事都得去争抢一番才行。
而白千澜当初之所以会选择逃婚,其实也不过只是虚晃一招罢了,其真正目的就是想要借此来试探一下容钰和容渊对她究竟有几分真心实意。
景成帝回了自己的宫殿后,太后的贴身嬷嬷才出来恭敬禀报:“两位王爷没喝一口,白王妃也一样。”
吕惠莹:这倒是成全了他们,容钰和容渊皮相上等,她也眼馋双胞胎肯定是好玩儿,白千澜与他们一条心不拖后腿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