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程天不敢隐瞒,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程晓义忙命人通知柳智青夫妇,商量怎么办。
柳智青夫妇还以为女儿在闺房中,没有去女儿的房间,听到程家送信,才知道女儿不在家中,急急忙忙来到程府,问问怎么回事,见程天被打的遍体鳞伤,听程天讲完事情经过,也急得不知所措,埋怨程天不该和女儿私自外出,如今女儿被刘瑞抢去,还不知道怎么样。
柳智青道:“我们得赶紧去刘府要人,晚了,慧娘必然逃不出刘瑞的魔爪。”
程天道:“不可以,这个刘瑞凶狠毒辣,他若把慧娘藏起来,不承认他抢了人,我们又不能进府搜查,也不能把他怎么样,眼下只有去县衙告状,让官差进府搜查,找到人,他不承认也不行了。”
家里的人听了,觉得程天说的有道理,都同意去县衙告状。
一行人来到县衙,程天击鼓鸣冤,县官姓孙名孙科,升了大堂,命人将程天带上大堂,一拍惊堂木,喝道:“你是何人,为何击鼓鸣冤?”
程天道:“小人冤枉,被人毒打,未婚妻被人抢去,特来请县太爷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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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科道:“你别啰嗦,状告谁人说清楚了。”
程天道:“小人状告刘瑞,强抢小民的未婚妻柳慧娘,还将小民打成重伤。”
孙科道:“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
程天便把柳慧娘被抢,自己被打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
孙科听完道:“程天,你状告刘瑞,这件事,你是想输还是想赢。”
程天道:“小民有理,当然是想赢的。”
孙科道:“你若肯出银子,本官定会搜查刘府,为你主持公道,替你找回柳慧娘。”
程天早就知道孙科是个贪官,早凑了一百两银子,从怀中掏出递上,道:“大人,小民这一百两银子是孝敬大人的,若能找回慧娘,为小民申冤,再另谢大人。”
孙科接过银子,道:“好吧,看在你还会来事的份上,本官立刻派人到刘府搜查,等找到了柳慧娘,再将刘瑞带上大堂,还你公道。”
程天等人只好谢过县太爷,回家等候消息。
孙科为了得到更多银子,亲自带上四名衙役,来在刘府,告诉守门护卫,衙役办案,搜查刘府。
守门护卫不敢怠慢,急忙进府禀告,刘瑞闻报,亲自出府迎接。
孙科道:“刘瑞,程天告你上午在郊外柳林,强抢他的未婚妻柳慧娘,还将他打伤,可有此事?”
刘瑞听了,知道程天没死,道:“哪有此事,程家分明是诬告。”
孙科道:“本县是奉公行事,诬告不诬告,你说了不算,本官只有搜查过了才知道。”
刘瑞早已将柳慧娘藏在地下密室中,知道搜查也找不到,道:“大人若不信,可以随便搜查。”
孙科命衙役进府搜查,整个院落搜遍,也没有柳慧娘的踪迹。
刘瑞道:“这个程天肯定是穷疯了,想用苦肉计骗取老夫的银子,如今大人没有搜到人,程天就是诬告,孙大人可得为老夫做主。”
孙科知道刘瑞有的是钱,忙装出一副笑脸,道:“那是,那是,程天这个刁民,诬告刘老爷,不过刘老爷想让那程天怎么样,才解心头之恨。”
刘瑞是个老狐狸,心中暗道:“若想娶定柳慧娘,只有程天死了,柳慧娘才会死心塌地,这个孙科贪财如命,如果给他一些银两,买程天一条命,以后也就消停了。
遂道:“程天诬告老夫,罪该万死,如果县太爷将那小子关起来,最好不能开口,老夫决不会亏待县太爷。”
孙科一听,有戏,道:“好说好说,那个刁民程天竟敢诬告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