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柄章派来的人到了,正是曾猛,此时曾猛正在寻找有不有活人,只是无人再去招呼曾猛了。所有人都只想着要跑。
江心的一艘江船之上,隔着纱窗,一群魔教的教徒在船舱之中,正从江上看码头上情景,不但有屈振华和丁愿山,谭正坤也在其中,只是没有穿官服,着盔甲 。
屈振华笑着对边上的丁原山道“这次,吴柄章走脱不了啦,只等吴柄章一走,我们的人就会接里,到时起了裘败天藏的银子,鼓起奢家、安家一起跟着干,到时候两头失火,吾圣教大事可成。”
在吴柄章还在之时起那三百万两银两,可不是什么聪明的事,所以一定要挤走这吴柄章方可放心。
另一头,谭正坤从一信鸽中取下一小纸筒,看完后亦对身后的人道“吾等大事可成,就等皇上降旨,其他的准备好了没有。”
下面一人道“大人,皆已完好,我等暗查吴柄章,竟然发现吴柄章将今年船引的银子装好,向京城运去,却不是直接运向府库,是先运给杨、水几位正统清流,密报已然递了上去。”
谭正坤笑道“说不得,吴柄章落下把柄了,而且裘败天还是在四川境内才抓到,抓到却莫名其妙,被人抢走。护送官兵竟然无一活口。”
一魔教教道“咱们皇上,一定会下旨让我等近卫查证。那时……”
谭正坤道“吾等近卫,险被灭口,说不得,吴大人有难了,但是吴大人是魔教妖人混入朝中的细作,关键时候,魔教妖人怎么会不救他呢?”
众近卫皆笑道“正是如此。”
吴柄章在朝中几十年,怎么会是不知风向之人。
此时在两湖行辕之中,吴柄章看了一眼跪了下首的曾猛,道“你且下去罢。”
曾猛应声而下。
吴柄章叹道“本官实在是轻视这些妖人了。”
区寒白从后转出道“大人,如今只有一个法子,上表请罪,越早越好。纵然一时失势,日后亦有回转之时。”
吴柄章道“本官正要此意。”
当下区寒白伏身下笔。
吴柄章则转身到了后面,正是吴柄章之妻。
吴夫人坐于桌边,桌上还有一未完工的刺绣。
看到吴柄章进来,吴夫上起身道“老爷来了。”
吴柄章神色黯然,道“夫人,你且坐下听吾说,今日有极为重要的事让你知道。”
吴柄章道“这些年,我一心想安定好这大周朝许多事,先是帝位之争、后是北方边事、再又文武都督之争,再又有越王谋乱、后来又有太子之争,到现在我已然记不得自己上一个安稳觉是在什么时候睡下的。”
吴夫人已然眼角有泪。
吴柄章道“现下,过得几天,说不定就有近卫来拿人了,那时你一定要去找向断石,他这个人我知道,纵然与我有千般不和,但是我知她对你如何,只有他,才可以保得下你。”
吴夫人神色坚决道“若你有难,我决不独活。”
吴柄章道“不光是为你,更不是为我,若是找到向断石,李群山,这两人不但可保你,更可以将魔教妖人在两湖的乱谋打乱,到时,两湖百万黎民都要受益。只要两湖不乱,两湖土司不乱,不知可以让多少人不受战火。”
吴柄章又道“还记得吾年青时与你说的么?要让天下人人人有饭可食,有衣可穿。现在,还能为两湖百万人众做这么一件事,死也心安。”
吴夫人流着泪,只将头重重点了下去。
吴柄章心中却是一阵冷笑,觉得自己表演的差不多了,转身便出去,却是去安排几个妾室了,相信这样一定能让向断石出来搞掉那些难缠的尼摩教长老。
巴山派上,解雨正在忙着做饭,做为一个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