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段德义流放到岭南,本来也只是个流放三千里,只是这段德义如何能受的了那穷山恶水之地,结果几年之前又干回老本行,带起一干兄弟,将督官杀了,本想在岭南自立为王,只是后来有人放出风声,说李群山要杀上门去,李群山不知杀了多少多段德义更恶毒之人,都是名震江湖的恶人,这段德义一比,又只是一个小角色了,段德义想到一个法子可以让李群山不杀他,那便是投入名门正派侠义道中,如同黄河金刀一般,做个侠义道中人,这样,李群山想杀也不能杀了。于是这段德义去投武当派,只是武当派众位道士一见此人,知道这人心中险恶,放入观中,那不是放一头头恶狼么?后来齐老大回到武当,见到此人,想把手伸进矿业里面,便将他带到身边,齐老大对段德义道“我与武当派关系极深,李群山不敢上我的门来,你且放心。”
众人听到段德义之名,齐“哦”了一声,心想,这人最爱折磨人,看来十有,便是这段德义将这什么言品周十指切断的了,这段德义,每每抓住对手后,将对方绑在木桩子上,用大锤将抓住的人的头打入胸腔之中,是以极为有名。
段德义大叫道“老大,那一日,我与几位兄弟在万花楼吃花酒,这小子一上门就要抢我的相好,扔了我十两银子,便要我与几个弟兄滚蛋,兄弟气不过,打了他一顿,扔出万花楼,却是没有打断他十根手指头啊,天地良心,小弟万万没有做下这等恶事,想我堂堂十大矿坑的大佬,竟被当作叫花子,叫兄弟如何不气。”
这期间齐老大手下与言家干架已然不是一两场的事情,这种事情,齐老大当然不能不回护自家兄弟,而授意手下去找言家子弟的麻烦,也是齐老大下的命令,齐老大大声道“我当然信得过自家兄弟。这将言小兄弟十指切断之事万万不是我们兄弟做的,不信且问一问这位言小兄弟。”
那言品周哭道“堂哥,小菊是我唯一的爱人,我什么都没有,不可以没有她,我好不容易才攒够为小菊赎身的钱,那天正是去给小菊赎身,正好看到这几位强将小菊拉过去,说什么只玩清倌人,小菊是我将来的妻子啊,我去理论,反倒被打,我那天被打了后,跟着几个兄弟出城,想治一下身上的伤,却不料走到半路,几个大爷又跳出来,将我们围住,正是这几位大爷。”
言方物心中暗自计较,这个名义的堂弟只是一个外门子弟,在家中地位是极低的,是伯父小妾生的儿子,打小就被欺负,从来都老实,想必不是那种嚣张的子弟,怎么也不会说谎,难道真的不是齐卓一手下打的人,这一次还打死了三个言家的管事,这三个管事的身份都比言品周这个外门子弟要高,只是言品周一向小心,对谁都客客气气,方能在言家大宅中混到今日,想必自家的这位堂弟不会撒谎。
言品周接着道“那几位大爷一出手,拿出钢刀,将三位管事,数个伙计都杀死,我还记得带头之人的声音,正是这位段大爷,这位大爷虽然将脸蒙住,我却记得声音,当时这位段大爷当然还想将我双眼挖出,只是我拼命求情,说没有双眼以后我活不下去,这位大爷发了慈悲,说只砍下我十根手指,他想看一看人的手指全断以后会怎么样,我便看着他拿出一挖矿用的大铁锤,将我手指一一打断,我好痛啊,我好痛啊。”说完大哭不止。
众人心中恶寒,这段德义的兵器便是一大铁锤,此时又看到这言品周一脸哭相,众人心中都已然相信这言品周所说的话。
段德义大声道“那天打了这小子后,我与几位兄弟吃酒,再没有去寻过他,大当家,不信你问一问几位兄弟。”
齐卓一转过头,后面几人上道“段大哥所言不差,那日打了这小子之后,我们便在一起吃酒,那有时间再去杀一干人。”
言方物道“齐老大且为我等说上一说这几位爷的名号?想必都不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