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外是让骑兵踏死,当然,更多时候,他们让自己人踏死了。
河床最远的几个勇敢的土兵,他们的抵挡如同大潮中的小浪花,无数马蹄踏过他们的尸体。马上的骑士们大吼着,杀声中,在他们身后,还有高扬的灰尘,似是千军万马杀过来。
在土兵们的心中,仿佛是万千兵马杀将过来,其实,也不是数百骑士已。
谭正坤看到开头的一张脸,大叫道“李群山。”
当前一骑士,正是李群山。此时他手挥一柄陌刀片子,没有穿上盔甲,后面跟的骑士,也根本没有穿盔甲,想必是为了节省马力,便于长距冲锋。
李群山大声道“魔教小崽子们,明年的今天但是你们的忌日,你们乱杀一气,今天要你等恶有恶报。”
最前的土兵们,堆着向河床边挤过去。
更多的奢家土兵,跳下河,向对面游过去,谭正坤的努力,丝毫没有起到作用,他的小阵形,只有数十个人,其中白莲教徒们武功高强,但是对于结阵打仗,他们其实是外行。这次谭正坤没有带来自己的天山护卫军,他的护卫军押着三十多万两白银,和色公子带到了北方山东一带去了,正是为了接应王开平,他带的都是一群金衣使者,而跟在后面的奢家土兵,看到不断缩小阵形,也没有信心,他们纷纷扔下兵器,向河边跑过去,只管自己逃生。
看到身边越来越少的人,谭正坤知道,自己若是不走,便再没有机会了。当即一声大吼道”众教徒听令,快快游过小河,对面结集。”
骑兵们终于杀进了乱兵之中,如同刀切豆腐般,在无数的兵士后面追赶,但就是不追上去,并且在左侧,留下一个空隙,
正是留给乱兵们跑的通道。
几十个白莲教徒不明就里,看到左侧有空隙,便向左侧挤过去,几百个兵士也向左侧挤过去,依这些没有打过仗的人想,自然是向没有敌人的地方跑。
谭正坤大叫道“不许走那边,那边是他们故意留下的口子,去不得,去不得……”
可是他的声音,杂在成千的乱兵中,却没有人听到。而且他的部下也不明白,此时,在这齐胸的小河中,挤在数百人,如同一堆肉山,许多奢家兵不是死于敌军,他人是让自己人踏死的,从形势上看到,从左边跑比从河中间跑生还的把握大得多,
以至于教徒们也向左边挤过去。
也有个别的教徒,异想天开的施展轻功,想从人头上踏过去,有几个这么做了,但是他们的脚一踏上人堆,无数双手伸了出来,将他们拉进了河水中,然后白袍混进了蓝布之中,不久便可以在乱兵脚下看到他们的尸体。他们是被踩死的。
谭正坤带着三十几个教徒,这些人都是他能团结在自己身边的,冲入了河水中,挥起刀,谁挡在他们的面前,就砍死谁,竟然让他们杀出一条跑,这也是因为刚才时候,教徒们没有扔下自己手里的兵器,而乱兵为了跑得快,将盔甲兵器教扔了,在这十丈宽的河水里,与空手的乱兵相比,教徒们在争夺空间上,有更大优势。
然则,见到左面的空隙之后,乱兵们更没有心思和正面的骑兵拼命了,他们大都扔下兵器,大呼小叫向左边奔跑,教徒们也混在其中。
李群山没有命骑兵们硬碰硬,只是在后面大呼小叫,如同赶羊一般,追着他们,企图抵挡在勇者,都死于陌刀片子之下。
从上空看去,一小队骑兵,大呼小叫,追着一大群步兵们狂奔。
人是跑不过马的。
乱兵之中,力气小的,跑不动的,便想停一下,但是身边的同伴们却不会停下,某种程度上,他们正在竞争活命的机会。
最后面的几个兵士,跑不动了,立于原地,冲在后面的骑兵立时冲上去,将他们砍死,然后大叫着,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