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已有的私人交情,说服江峰出兵,个中极是惊险,江峰没有调令,只得带上自己有家丁军,悄悄出来。
李群山道“江将军,功劳不用了,李群山一介草民,不想入朝堂,加上你也知道,那区寒白与我极不对路,我可不想与他共事。”
江峰笑道“你怕了鸟,那个小白脸,其实只会满口大话,说用兵如何如何,一上战阵,就吓得尿了裤子,现在被吴柄章冷落了,只有你李大侠,不但是江湖大侠,更没有想到你竟然亦是知兵之人,若不是你,这一场突袭如何能成功。”
牛堂官挣扎到了两人身边问道“是吴柄章派位大人来救的么?”
江峰不识得牛堂官,应道“那里,是李大侠今日早晨摸到军营,私下见我,将这里的事情说了一下,我们是瞒着吴大人出营的。”
牛堂官听到此言,走到李群山面前,一拍李群山的肩道“李大侠,以前别人传你的侠名,我只当放屁,今天才知道,你当得起大侠两个字,你救了我手下这数百兄弟,大恩不言谢,以后用得着我,不用你开口,这两湖境内,我老牛说话还是有些份量的。”
李群山道“只要少打仗,可以安心过活,我就谢天谢地。”
这时骑兵将抓来的白莲教徒都拖到了三人面前,这一次突袭,不但歼灭这超过两千人的奢家兵,还抓了四十多个活的白莲教徒,此时他们身上都有伤,虽然他们大都是武功高手,但是两军对阵,再高的武功,也没有用处,李群山武功未失之时何等强悍,杀得魔教一干人上蹿下跳,但是在宣恩城处,数万人堂堂决战,也差点儿死在战场上,若不是王阿生、王阿定几个兄弟,只怕也做了宣恩城外的残尸。
李群山道“江峰兄弟,你可见到了死于这些白莲教徒之手的府兵兄弟么?”
江峰脸色变得黯淡了,道“我看见了,上千人啊,刚才才见到,前几天还在同一个大营之中,没成想,就这么去了,人活着真好。”
李群山用马鞭子指着河对岸的谭正坤道“这白莲教,总想着得天下、得天下,要做天下之主,要将白莲教作为国教,为此总想要开战,数次挑战,还派出王思远、谭正坤、王开平等人物,杀害土司,挑起战事,今天叫他们撞在我手里,今天我就让他们看一看作乱下场,江兄弟,你且看我如何处置他们。”
李群山一甩马鞭子,发出一声响,后面的骑兵突然齐声大喝起来,骑兵们上前,将抓住的白莲教徒用牛皮拴好,吊在马后,然后数十位骑士上马,吆喝一声,在河床边策马跑了起来。
李群山大吼道“谭正坤,你这等无良牲畜,且让你看一看,你的手下是怎么死的,让你记住,胆敢为恶的下场。”
骑兵们高声策马,这些骑兵,都是从陇右一带调来的精于骑术的骑士,他们呼叫之间,被拴在马后的众白莲教徒痛声高呼,骑士们分成两边,左边的向右,右边的向左,后面拴着俘来的教徒,在河边狂奔不已。
不多时,那几个教徒在河滩上拖来拖去,一时又不得死,惨叫不已。对面的众白莲教教徒看到这一幕,眼都出了血,从来只有他们杀人,不准别人杀他们,今天看到自己的袍泽要死在自己面前,自己却是没有办法,心中的那个愤怒,惊恐,可想而知了。
谭正坤厉声道“李群山,你莫要得意,你失了一身武功,早晚我要让你身不如死,让你死的千倍万倍惨。”这到底是他底气不足,只能干吼两声。
李群山道“你也会心疼么?那你杀那两千府兵时为何心不疼,你不知道,他们也如果你一样,是有命的人么?”
谭正坤狂笑道“李群山啊李群山,你听好,我生在这天地间,便只许我杀人,不许人杀我,只许我放火,不许你点灯,天下的好处,要统统归我,天下的坏处,要尽数由你们担, 今天的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