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在院中吃酒,有个别熟络的想建立自己的交际网,便四下敬酒,程立挺虽然不喜,但是勉强坐了下来。
第二日,艳阳高照,一众江湖侠少好不容易聚会一次,也终于到了要说再见之时了,玉净子玉柱子早已不见了,程立挺与刘正一一伙人从桌上醒来,口中还喷着酒气,相互扶着向院子中回去,现在正是打点行李,向巴山派归去的时候了。
走到院口,三人看到看到玉柱子,玉净子带着几个衡山弟子大声呼叫“师父、师叔你在哪里去了。”一伙人正在四下寻找,都做出焦急的样子。
程立挺上前问道“发生了何事?”玉柱子急声道“我们的师父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莫不是被魔教妖人暗算了。”
一众衡山弟子大呼声中,终于将几个前辈引了过来,吴明国带着一叶道人、袁宗焕过来,问道“且发生了何事?”玉净子哭道“师父不见了。”
众人都作不解,有人则四下寻找。
不想这时巴山派的院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一名女子,风情万种,从门中出来,头发都是披开的,显然没有梳好,衣服亦是凌乱的,身上的衣服还有撕扯的痕迹。
玉柱子等数人大叫道“师父,你没有事。”
来人正是花如月,此时她如新妇一般,皱眉道“大呼小叫什么,莫要吵到了你们史志师叔。”
说完,袅袅起身,移步去了。
不多时,花如镜也从门口出来,看到一众人在门口,花如镜吼道“看什么看,没有见过男欢女爱么?”说完不管别人,也回去了。
一众人皆面露惊色,望向巴山派的目光中,亦来有许多复杂的神色。
吴明国抚须笑道“都说巴山派门风甚严,看来也不尽然嘛。”干笑二声,转身去了。
袁宗焕笑道“有艳福、有艳福,不用担心,我们都会保密的。”说完大笑而去。
一叶道人冷声道“伤风败俗。”也转身去了。
一众侠少一声哄笑,都散了开去。
刘正一与程立挺、汤剑一齐进了院中,只见到史志呆呆坐在床沿,目光呆痴,全身裸露,也不在意,史志可从来没有在低辈弟子面前衣裳不整过,然后突然用手蒙住自己的脸,将头低下来。
这可如何是好?
武昌城内,朱直超起了一个大早,便赶向了武昌最大的青楼—碧玉楼之外。
这碧玉楼是当朝某一位大佬所开,至少是有干股在其中的,平日里与三教九流都有往为,不过这位于长江边的碧玉院,却是极为高极的地方,这里装饰极为华贵,楼的雕梁用了金漆,上面用丝惠系住了许多灯笼,那灯笼上都题着“碧玉”两字,门口立着一溜儿的门子,停着一大排轿子,都有护院专门看守,门口站着十多个机灵的小厮,个个都是眼神机灵的人物。
同样是勾栏之地,但是青楼便是高极的地方了,这里来的都是才子、官员、官家子弟,而在街边的暗门子,瓦舍子,都是一般人去的地方了,万直超虽然也是个官儿,所经手之处,也极有油水,但是要他在这等地方一掷千金,那也是不可能的,这里一顿饭菜茶水便是数十两银子,万直超也跟着几个大人物来过一两次,今天前来,正是为了求见一个大人物。
进了门,万直超立时变了一个人,在外面是个大人物,在此间,却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官儿而已。
不多时,碧玉院的廖妈妈来了,这位妈妈年青时也是红极一时的人儿,是神都某一位大佬的外室,只是后来年老,便来了此间,做了妈妈。
万直超见了这位妈妈,低头唱个大喏,道“廖妈妈,万某来求见赖公子,不知公子起来没有?”
那廖妈妈笑道“万大人一早便来了,只怕要等上一会儿,赖公子昨夜刚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