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祖,顿时想到要做一些什么了,他张大嘴,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只手突然从他胸口伸了出来,发出“卟”的一声,将他的心掏了出来,他的心带着热气,还在跳动,但是他的脸色却已然发白了,周明志吃力的转过身,想看一看暗算自己的是谁?
那个老丑妇,张大的嘴,狂笑一声,口中喷出臭气,那老妇的牙粗如狮子,舌头如同利剑,虽然这丑妇的眼角还着眼屎,但是也只是呈显了他的狰狞。丑妇狂笑一声,大吼道“老杂毛,你还记得张继祖么?”说完这一句,这丑妇将周明志的人心往天上一扔,然后一跳,将他的人心生生吞了下去,不时口中发出“咯吱”的咀嚼声音,然后他落在藏经阁的门前,荡起了一阵子灰尘,阳光从他的背后照过来,显出一种阴影的压迫。
这人正是魔教的十大长老之一,张继祖。
任长风脸上露出痛色,道“志清虽然做下不少错事,但也没有想到他会有这样一个死法,无量天尊,志清也算得上罪有应得了。”
张继祖后面的女子缓缓上前,步姿优美,一只蝴蝶落在他的肩头,他小心的将蝴蝶放到了指间,轻轻吹了一口气,那蝴蝶扇动翅膀,轻轻的飞走,这个过程半点儿烟火气息也不带。
任长风看了看那女子,脸上露出赞扬的神色,开口道“很多年以前,我看到过魔教的一个女子,也是练你这个功的,她也把你的这个功练到了你这个地步,她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人,不过她练的好像和你有一点儿不同,贫道记得她的人气多一点儿,你的魅气多一点儿,你是李红奴么?不对,你肯定不是,难道魔教教主为了贫道这样一个老头子肯屈尊到泰山不成,但我好像听说兰教主没有修习他化自在。”
那女子轻笑道“圣教之中,除却了那早已脱离的李红奴之外,还有人练了他化自在,就是小女子了,小女子袁可玉,也是圣教十大长老之一,见过任道长了。”
任长风苦笑一下道“两位可是来报仇的,还是来找传说中的《归虚心法》。”
张继祖狂笑道“既要报仇杀了你,也要拿到那个什么心法,这可是色明空大长老的吩咐。”
任长风轻声道“贫道早有预感,泰山派今天有一差大难,差不多要灭门,贫道也知道,今天便是贫道的葬身之期,贫道等了许久啦,如果不是腿脚不方便,贫道早去前院看那来了结贫道的人怎么还没有来,等了许久,终于到了这一天了,是了,色明空,当年他没有杀我,我一直心不安,当年若不是我,也许玉教主不会死,我害死了有德行的人,应当偿命,若是早一些更好。”
这道人,竟然是双腿残疾了,他的双腿,自膝盖以下都没有了,只能坐在那高台上,晒着从顶部洒下的阳光,只是他神色平和,说话间还抚着长须,似是一个慈爱长者,看着自己的儿孙一般,他刚才不出手救周明志,也是因为他动不了。
张继祖看了袁可玉一眼,两人并不动手,魔教一干人约定好了前面后面一起动手,现下前面还没有发动,他们也要等一下。
任长风抚了一下长须道“张施主,当年你投了魔教,跟在兽不凡施主的身后做事,那一次遇到了贫道,贫道那时年青,不知轻重,得罪了你,真是过意不去。”
张继祖吼道“吾只有一个孙儿,吾从湖北逃了出来,孙儿本已受了重伤,要人施救,向断石本来都答应施救了,就差你泰山派一味五味灵芝,不想你怎么也不答应,说什么魔教妖人,不值得一救,害我孙儿死去,这样的仇恨,吾怎么能放得下,这些年,吾时时想着灭亡你泰山派,今天想来可以如愿了。”
任长风抚须道“唉,一言难尽,当时贫道与向断石都是好友,只是在这一件事情上不和,便让巴山派和泰山派有了隔阂,这些年来,因为当年我不舍得一味药的事情,向断石都没有再与贫道有过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