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透露给了土司兵,和有土司老爷暗通,派兵去杀李大爷,想必李大爷今天就会死在兵灾中了,那个狗眼看人低的阿求,还有蠢猪一般的狗剩,也会跟李群山大爷一道死在运粮的路途中,再也不会有人来打你们了。”这个话却是对一边的几个流子说的,正是要几个流子放心。
几个流子一齐大喜,其中一人道“狗剩这死丘八,自从有了他,咱们武昌城中的兄弟们个个都过不上好日子,现下好啦,什么李大人、狗剩,统统都要死在外面,以后的日子就好过啦。”
解雨听到此言,顿时惊怒无比,原先还沉得住气,打算再拖一阵的,也顾不上凝集内力了,怒道“你们,你们竟然暗算了群山。”春鸦冷笑道“这都是那万直超的主意,那奴才说只要李群山死在外面,到时无论是公子再上门提亲,还是将你强抢过去,都省了不少事情,于是公子找到兵备道使,又用了许多暗线,将这一次运粮的路线,人马都通告了土司兵,专门请他们出兵,这个时候,想必大爷也死在刀兵之下了,公子为了得到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可惜,我却不会让你出现在公子的面前,你若是出现在公子面前,我定然争宠不过你,还是将先将你消灭的好,姑娘,你莫要怪我,我担心在公子面前我争不过你。”说话间神态已然不是以前那使女模样,做出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极力去摹仿她见过的贵妇之流,只是她做的又不像,似上村妇头上插花一般,颇为怪异。
一边几个流子早等得不耐烦,怪笑声中一齐围上来,一齐叫道“大家围好,不要放跑了美人,今天大家轮着做新郎官啦。”几个流子怪叫中围了上来,面作怪异之色,个个嬉皮笑脸。
解雨心中愤怒,又担心李群山,当下再也顾不得不杀伤人了,猛然手一抬,身子一转,轻轻一个转身,将墙上的剑摘了下来,挥动一个剑花,站在了众流子面前。
一个流子怪笑道“哟,熟鸭子还想从我们哥们手中飞出去,我们答应么?”几个流子一齐怪笑道“不答应。”他们都将这拿在解雨手上的剑当成了装饰品,现下寻常人有的房中也常会挂上一柄剑来“镇宅。”他们将解雨手中的剑也当成了同样的东西。
一道剑光挥出。
解雨同一辈的师兄弟,比如胡一达、罗白支之流,在江湖上那个不是超凡入圣的高手,那个不是响当当的英雄人物,解雨不以武功闻名,是因为江湖上见过他武功的人不多。
几个流子惨叫起来,他们齐齐断了右手,捂住手大哭起来,一个流子还在地上打滚,痛得直叫娘。
解雨虽然中了迷药,可是解雨是谁?她终归是巴山派的第二代弟子,论辈份在江湖上便是许多掌门人见了,也是同辈,以武功而论,解雨的武功不在他同一辈的师弟之下,不过解雨的武功都用在了厨房里,谁也不知道罢了。
春鸦退了几步,脸色惨白,现下局势失控了。
解雨用剑指着春鸦的鼻尖道“你说清楚一点,他们要害师兄弟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剑尖上还有一滴血流下来,那是斩下几个流子的手这后残留下的血,只上解雨力气用尽,脸色也发白了,但关心李群山,仍然竭力撑住不倒下,那迷药是赖昌威给春鸦的,强力无比,解雨现下每一刻都在硬撑,现下几乎是不能张开睁了。
春鸦脸色惨白,突然向解雨的剑尖扑过来,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比我强,你让我这样的人怎么活,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解雨纵然是泥人做的,也有火气,收起剑,道“你若是不说,我便,我便……”她一进说来出什么话来。
春鸦道“你是不是想杀了我,来吧、杀吧,一剑两命,除了我,还有我肚中的孩子,来杀吧。”
解雨惊道“你有孩子了”
春鸦道“要不然我怎么会急急忙忙向你下手,我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