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说说笑笑,开开玩笑,不知不觉中,已然习惯每天有她在自己身边的日子,当她不在了,顿时心中害怕了起来。
李群山有一些失神,便让吴柄章发现了,吴柄章抚须笑道“李副将定然是想自己夫人了,要不然也不会露出这般神态度罢,当年我与李副将第一次相见之时,李副将天不怕地不怕,官不怕,魔不怕,现下却怕自己夫人回不来了罢。”李群山回过神来,步行入自家堂中,坐在自己正堂上首,道“吴大人远道而来,有何以教我,快快说罢。”一边区寒白叫道“李大侠,见了吴大人为何不行礼,你还是前军行营副将,莫不遵从朝庭典制了么?”李群山冷笑道“不好意思,李副将他战死在刘家坡了,我不是李副将,我是李群山。”区寒白一时语塞,本想在气势上压李群山一下,但没有成功,便心头不喜。吴柄章一听,脸上也不变色,道“不跪便不跪,李大侠当年第一次见我,也是不跪的,我来,公事与私事都有。”李群山道“大人快说,我当年杀了不少魔教妖人,功劳都让大人分去了,现下可是又想让我为大人做什么事情么?恐怕大人不能如愿了。”吴柄章道“这一次,是为了李大侠自己。”
李群山侧了一下子身子,道“大人快开口罢,若是无以教我,大门在那边,想必大人认得路。”吴柄章正色道“此次,李大侠可知,尊夫人是被谁捉去了么?”李群山道“此子名叫赖昌威,无良小子一个,正等割其头而归,对李某而言,蝼蚁之辈也,大人信不信,你杯中茶水未凉,李群山已取其头颅而归。”他顾盼自若,说话充满自信,他说的也不是假话,以李群山武功已复,取其头,只不过是跑一路腿而已。
吴柄章身后那个女子眉毛一竖道“好大的口气,赖公子身边好手如云,宅深院远,想行刺公子的人可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李群山惊道“这位是?”区寒白道“这位是吴大人的红颜知已,名动江南的凤娇姑娘。”李群山道“原来是凤娇姑娘,凤娇姑娘请坐,到了李群山府上,便是李群山之客,那里有站在别人身后之理。”吴柄章道“凤娇只是吴某之妾。”李群山道“在李某眼中,并无妾妇二字,在李某看来,吴大人不见得及得上你身后的凤娇姑娘有节操,你只是个老嫖客而已,你卖节操,这位姑娘卖肉。”
此言一出,吴柄章脸色稍发红,但是他老于官场,当然不会将什么情绪都放到脸上来,便道“说正事罢,李大侠,据我所知,尊夫人不在赖昌威府上,却在被另一人劫走了。”李群山道“若能告知,感激不尽。”吴柄章道“李大侠,你可知世间有一美人阁。”李群山脸色一变,道“我道赖昌威这种无良小子如何能劫走师妹,原来是武思训,是了,也只有他有这样的本事,他手下能人无数,而且此人极爱美人,号称怜尽天下美人,却不想他刚打师妹的主意,我便马上去寻,多谢吴大人告知了。”
吴柄章道“这一次,武思训夺了李大侠之妻,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李大侠,武思训此人,作恶多端,为害朝堂,实国之大蛀,我大周之大害,此次,李大侠为私为公,都应当除去此害,为国为民,亦为朝庭之正气,铲除此僚。”说完站起来,要对李群山鞠躬,李群山连忙让了开,道“受不起、受不起。”
吴柄章也就做做样子,看到吴柄章坐了下来,李群山悠悠道“我只想夺回自己妻子,武思训势大,我到了,如果他肯放了我师妹,我就不为难他。”
吴柄章身后的凤娇突然道“原来也是一个胆小如鼠之辈,想那武思训残害忠良,不知害了朝庭上多少正人君子,唆使皇上做了多少恶政,眼下武思训唆使皇上建红绫馆,如此奸邪小人,你号称大侠,却不为天下除此恶徒,真是徒有其名。”吴柄章和区寒白等人也竭力在脸上作出“轻蔑”的神色,两人身后一个侍卫还“呸”也一声。
李群山笑一笑,不说话,道“吴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