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人,知书达礼,才可以了出仕,所以士人出仕,是为普通人所不能,故有功于国,当享富贵,李大侠难道想让字都认不出的人来治国么?”
李群山道“这就是汝辈险恶之处了,现下的字,在我看来,是繁体之字,一个茴字,都有四种写法,目地却是什么?是为了让老百姓不识字,是为了愚民,汝辈害怕,害怕百姓多知多智,才会打着便百姓无知无欲的口号,行卑鄙之道,若是李某当国,第一件事情就是简化文字,让天下的所有人,都识字认书,而不是如同汝辈一般,藏文字于袖内,唱礼仪于口中,以期万民之愚,行龌龊之私。”
吴柄章想了半天,再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叫道“你不敢去杀武思训就算了,何必诡用唇舌,须知天下本来就是如此,三代以来,莫不如此。”
李群山笑道“你自滚蛋罢,不要在我面前出现,我其实是瞧不起你的,不过是权术小人,不杀你,是因为你还有用,在我面前,你不过是个男婊子。”吴柄章面作怒色,转身而去,本来是想说动李群山去杀了武思训,却没有达到目地。
一行人转出门去,不多时便不见了踪影,前院只传来关“轰”一下子关上的声音,看来吴柄章确实生气了。
李群山看到一群人消失,又看了看空荡荡的房子,想道“若是师妹在这里,一定会和我说一会儿话,说不定师妹还要做个米粥之类的来吃,两人坐在一起淡天说地,扯来扯去,那真是极温暖的,可是师妹却让武思训劫了去,武思训真是不知好歹,竟然敢动师妹,我定然不客气,他如果真是有辱于师妹,我就是如了吴柄章和愿,杀了他也不妨。”
接着又想到自己手下那一队运粮兵,虽然李群山拼命掩护,但是他们中的大半都战死在了刘家坡了,想到他们的笑脸,叫着“回家”口号的样子,李群山心中一痛,这些兵都是些普通兵户,却死于自己人的手下,那个赖公子为了杀死自己,竟然派人勾结奢正安,李群山心道“要不要先将这个赖昌威杀了,报了兄弟们的仇,也替阿求报仇,”想到二亲兵,李群山心中一痛,后悔没有为二人取媳妇。李群山自然是以为阿求狗剩战死在了刘家坡中,当下便起身,到了房中,解雨在房中还留了一把剑,李群山从墙上摘了下来,看到解雨在剑惠上打的一个同心结,心中一酸,道“现下师妹的事情要紧,我还是先去寻师妹,再来找这个赖昌威算帐,现下是没有时间的。”想到这里,便暂时放弃去寻赖昌威的打算,到了房中,打开衣柜,里面的解雨洗好的衣服,都齐整整的叠着,放在柜中,李群山一见,便知道是解雨做的,只有她才会在衣上放香,春鸦洗的衣服是万万没有这个成色的,李群山从柜中拿了两件换洗的,又从柜中掏了几两银子,这时好像听到解雨又在耳边啰嗦钱要省着用,要给两亲兵做一身新衣,好让他们找个好婆娘之类的话语,李群山自言自语道“原来我已然习惯有她在我身边了。”
当下便出了门,持了剑,恢复了以往走江湖时的姿态,出门时李群山小心的关好门,一年多来,他已然习惯了这里。
一道黑影向风般向北而去。
李群山大笑道“现今武功全复,更胜往昔,我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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