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长、里面既有他的兄弟,也有后来色公子插进来的人,张冲深恨色公子在自家营头里插人,只是平日也不发作。
张冲道“人都到齐了么?”下面的兵道“都齐了,都在这里了。”张冲笑道“明天是我们换防西门,有几件大事,不得不与兄弟们商议下,是以将兄弟们请了来。”他手下的老兄弟都面带笑容,这些老兄弟都交过底,知道要干什么,而另一边的新进的几个伙长脸色却不好看。
张冲看了看众人道“咱家明说了吧,咱家奉了王长老的密旨,明天,我们要打开肥城西城门,带领在大军,杀进城中,斩了那个好色无良的狗东西,咱家先给诸位交好底,与大家共富贵。”
此言一出,下面向个伙长脸色皆变,一人叫道“大胆,一斗谷,你想造反么?”
张冲怒气往上冲,这些安插进来的人,在也不将他放在眼中了,敢直呼的他名号,而且每次发军粮,这几个伙长及手下的兵都是先发的,然后才是自家的老兄弟,到了营中后,更是天天说主上如何如何,只怕再过许久,自己就号令不动自己一营人了,真是不将他放在眼中。”
张冲道“承蒙王长老看得起,已然将某家提升了万夫长,而且将色公子手下的披甲标兵给某家指挥,某家手下兄弟,也是千夫长,都有高升。”
下面一个伙长大叫道“你什么东西,想染指披甲标兵,你可知道主上手下的披甲标兵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个个都可以以一当十,你不过是个土坑的钻出来的老鼠,滚回去当个山大王罢。”几个伙长都自发聚在一起,露出警惕的神色来。
下首那伙长话没有说完,一柄尖刀从那个伙长的胸部露了出来,后面一个声音叫道“那就先送你去见阎王罢。”
张冲喜道“原来是金公鸡兄弟到了,金兄弟可让哥哥好等。”
一群人冲了进来,正是金公鸡李顺的人,李顺道“哥哥还没有清理干净,兄弟我早将营中色公子的心腹杀光了,悄悄潜进来,却看到这些小子口中狂言,兄弟我替你料理了他。”
张冲叫道“吾自信用兵,不在邓得志、胡权之下,竟然只做一个小营官,我若用兵,天下可取,精况在我手,方可取天下,王长老识人,吾便为王长老定天下。”
李顺也笑道“色公子后营的女人,一定全是小弟的。”
两人相视而笑。
几个色公子的心腹相互看了一眼,一个伙长往地上一跪,叫道“小的愿意投诚两位大王,做两位大王的先锋。”后面的几个伙长亦跪了下来。
李顺笑道“这个时候才投诚,可见是不可相信的,兄弟你不要接受他们的投诚,来人,杀了他们。”
李顺手下带来的一群人围了上去,那几个伙长也抽刀相抗,李顺的人早有准备,几十人一齐上,不多时,就将几个色公子的伙长都砍倒了,李顺又对手下的老兄弟叫道“不要给他们留全尸,俺们要将这几个剁成肉泥喂狗。”一群人上去,对倒在地上的几个伙长刀斧齐下,一个没有死的伙长叫道“张冲,为何要背叛主上?为何不放过我们。”
张冲道“那小明王不是一个耿直的人,不值得我对他忠心,要想我忠心为他卖命,除非小明王以诚待人,但他却耍计谋,玩心眼……”此时几人在乱刀之下,只剩下嚎叫之声。
李顺是辽东人,原先是辽东的逃兵,见到此幕,高叫道“好,削他们,削他们,削”
一群人将地上几个人都剁成肉泥后,个个脸上都带有兴奋的表情,李顺道“去,将营中的这个伙长的亲信都砍了。”下面的老兄弟们早就行动了。
张冲道“某家斩了那小明王后,为王长老的大将军,定然西克吴元济,速取关中,定鼎天下,让天下人都知道当世用兵,张某第一。”
李顺也笑道“色公子后宫里几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