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事情,不光有我带的这一干武林人物,还有一支人马未到。”
罗白支道“你是不是传信与武传玉,要他今天带兵前来。”
胡一达道“什么也瞒不了你,是这样的,我传信与武传玉后,他很激动,我要他带兵来助我,他一口答应了,他说他会带上一千骑兵来助阵,现下就等他。”
罗白支道“这件事后,你终归应将他收归门下吧。”
胡一达道“可以,只是掌门大弟子不能让他当了,他的性格让他成不了事。”
罗白支道“再入门你让他当我的弟子,不要让他和刘泽明他们争了。”
胡一达道“也行。”
这时从北边突然传来一阵子“轰轰”的声音,无数的马蹄击在地上,发出震天的声音,一队又一队的骑兵出现在众武林人物的面前,众武林人士都惊荒不已,武林人士毕竟是怕朝庭的,胡一达大声对下面的武林人物道“诸位不用担心,这是小徒武传玉,小徒认祖归宗之心切,胡某已然允许他重归巴山派门下了。”
来的正是武传玉,还有李率教的义子李承禄,李承禄带了一千多骑兵,这一次,武传玉收到胡一达的信,看到自己有机会得归于胡一达门下后,心中激动,当即说动了李率教,李率教便分出差不多一半的骑兵,与武传玉带来,准备劫杀王应嘉一伙人。
下面的正道人物看到这些骑兵果然没有冲过来,只是派了人和巴山派一干人接洽,想到有朝庭相助,心中更加安定,正道人士们在各自在师长的带领导下占据各个地点,开始了布置,胡一达轻声道“这一件事情完毕之后,我成立正道联盟的事情,想必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了。”
七月初九,雾,十步不可见人,旗杆上的大旗亦不扬。
城外一声炮响,本来驻在城外的三千多的教民军哄然向肥城西门冲过来,他们的白袍在白雾中,倒是看不清有多少人,张冲和李顺皆在城门口,两人身边是两支人马。
张冲回头一看,自家的手下手上都将白布缠在头上,张冲大叫道“顺天应人,兄弟们,打开城门啊。”
张冲和李顺手下的兄弟哄然而动,抽出刀枪,向一同守门的非张冲的兵马杀去,这些兵马是色公子的直属,色公子除了在每门放一个军将轮值外,同时派出自家手下的伙长一名,统一个伙队一百人,同时分管一个城门。
那个伙长看到下面乱成一团,面上不解,看到李顺走近,叫道“两位将军,为何兵将自相残杀起来。”现下头上戴了白巾的,正在朝头上没有白巾的猛砍,下面乱成一团。”
李顺笑道“想来是兄弟们无聊了,做做游戏罢。”那个伙长满脸不可置信,叫道“将军开什么玩笑。”李顺叫道“怎么不可能,兄弟们久不打了,活动活动身子,也是可能的,来,我们两个也来练练手怎么样。”那个队长身份低于李顺,道“小的怎么敢。”李顺抽出大刀道“我赌你敢,你一定敢。”那个伙长听到这话,越发低下头道“小的真的不敢。”李顺道“我把刀子放到你脖子上,你就敢了。”那个伙长以为李顺开玩笑,道“就是将军将刀子放到小的脖子上,小的也不敢。”李顺道“真的,那我试一试。”真的将大刀放到那个伙长的脖子上。那个伙长一直以为李顺玩笑,脸上带着笑道“小的说了不敢,就是不敢。”
李顺脸突然扭曲起来,叫道“我日你老母。”狠命将大刀一抽,那个伙长眼睁得老大,不敢相信,人头让李顺砍下半边,半边还挂在那人的脖子上。
李顺收回刀道“你果然是不敢的。”张冲此时已然指挥人将其他人都拿下了,两人照面,李顺道“张老哥,我部便守住城门口,拿下色公子的事,就要放在你的身上了。”张冲道“杀色公子如一狗耳。”
下面的一个张冲的老兄弟叫道“大哥,我们已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