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了风娇姑娘这般的人,也是不错的,远远胜过了自己身边的几个。”一边想事情,一边盘算,下面的一个婆子便上来道“大人,今天服侍春姑娘的两个妈妈都不见了,不知道去了何处?”
万直超大道“她又闹事了,公子不想见她,我却有什么办法,难道我要将公子绑过来,多半是她将两婆子派出去做事,你再另选取两个去伺候,这姑奶奶,长得又一般,脾气又大,不知公子看中了她什么,这种货色便是我也看不上的。”下面的婆子便领命下去了。
后院突然传来一阵子惊叫声,万直超大心头不喜,他素不喜下人打挠自己休息,便道“是那一个不长眼的,拉出去打一顿。”管家在一边领命下去,万直超大喝了两口茶水,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却听到后院一阵子惊叫,万直超大站立起来,叫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了不准出声么?”正说话间,便看到管家小跑着奔向堂中,口上惊叫道“老爷不好了,有人劫持了少爷,现下正往这边来。”万直超大叫一声,他的儿子正十岁,正是他心尖之肉,到了十岁,还让奶妈带着,当真是想让儿子继承自己的万贯家业,现下听闻此言,叫道“叫上人,快将我儿子救来,谁要是伤了我儿,我要杀他十八代祖宗。”管事带上万直超到了后院,若不是此时许多同僚都已归家,说来得这事便要闹大。
后院之中,便看到一个穿了一身黑衣劲装的汉子,左手提住万直超的十岁儿子,右手拿了一柄军中常用的单刀,那劲装的汉子用黑巾蒙住脸,看不清面容,万直超看到自己家的儿子在别人手中,几乎就要奔过去叫一声“儿子”但是对方明晃晃的钢刀就放在儿子的脖子上,若是一个不小心,就断送了儿子的性命,此时那个大汉的左手提住万家小儿的头发,不时抖两下,怪笑两声,似是在称一件货物一般。
万直超的许多个家人拿了各式东西围住那黑衣汉子,在这一处庭院中转来转去,却没有人敢上前,万真超贪墨颇多,家境自然富有,养的护院也不在少数,但是却没有什么硬手,一边地上躺了几个护院,一动也不动,不知是死是活,是以也没有人敢上前,只听这黑衣汉子冷笑道“万大人,好久不见,你可是又长胖了,令公子长得白胖白胖,我看了便忍不住想割一刀玩一玩,你说好不好?”万直超怒目圆睁,叫道“你可知道我是谁,我万直超要谁死,谁就要死,在这武昌城,我说的话,也有三分威力,你若不放下我儿,我杀了你全家老小。”那黑衣汉子一听,突然左手猛一扯,将万家小儿的头发扯下一大块,万直超的儿子不知怎么的,只是拼命挣扎,叫不出声,在那黑衣人手中如同一条上了案的鱼一般弹动,却翻不出那人的手掌心。
那汉子道“我全家老小都被你害你了,万大人,现下你竟然还想在我面前摆官威,真是不知死活,我马上撕了你儿子,让你绝后,你猜我不敢不敢?”万直超那里敢猜,眼中滴血,叫道“你不敢。”那汉子一声冷笑,手中刀光闪动,便见到这汉子一刀将万直超的儿子的耳朵割了下来,然后将两只脚在掉在地上的耳朵上乱踩一通,还伴着这汉子狞笑之声。”万直超脸上肉挤到一起,喊道“你竟然敢伤了我儿子,他将是要做大官的啊,你伤了他仪容,要他怎么做官,我,我要……”那流子冷笑道“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我割你儿子,半点也不心疼,你要是再这样喊,我就马上将他头砍下来,你信不信?”万直超看到自己儿子在对方手中扭来扭去,心头之恨哪里可以用言语来说,这时后院的几个婆子,还有万直超的原配纷纷过来,万直超的原配夫人现下已然是四十多的妇人,已然没有了什么颜色,平常不招万直超待见,所以都不出来见人,几个小妾也跟了出来,都围在后面窃窃私语,几个小妾面上都有得色。
万直超现下只想着面前的强人不要伤了自己的儿子,平常自己对付小民的方法,对付这个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