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说话甚急,却不知道对方发动的这么快。
一边李承志道“可不要玩笑,绑了义父出城,你想干什么?而且我们好久没有领到军资,现下正是补给之时,怎么能错过,再说李说崔归元要害义父,你都说了这么久了,也没有看到崔大人下手,你莫要自已吓自己,我们义父是朝中一品节将,持银令箭,怎么能说杀就杀。”
其他向个义子也不相信,都上前来责问,李承斗平常和众兄弟并不是没有矛盾,兄弟间也常因为物资分配不均而争执,现下也说服不了几个兄弟,只有李承禄的关系较为铁,曾经相互救过命,看到其他几人都不信自己,便大声对李承禄道“承禄,你信哥哥一句话,你带上你手下的一伍人,我也叫上我手下的一伍人,我们一起在巡抚衙门去,自然可以救得义父。”李承禄想了想,看到一边其他向个兄弟、叔伯都不应,想到平日里也只有李承斗这个兄弟对自己好,便道“好,斗哥,我们便去看一看,我手下有一百多骑,你也带上你手下的一百多骑,我们便去看一看,不过依我想来,多半没有事情,你且不要自己吓着自己。”
其他几个义子都不应声,李承志道“你们还是莫要如此这般,这般若是让崔大人看到了,让崔大人知道义父在猜忌他,要义爷如何是好,再说你们要是不去安远门,这些物资我们可不会为你们两上留。”
李承斗叫道“你们最好跟着我和承禄,一起去救,只怕你们一到安远门,就要被缴械,还是与我一并去救人罢,如果你们实在不信我,也万万请你们等我和义父、承禄等一起回来,再去取那军资不迟。”
几个义子叔伯都不语,不答应李承斗,李承志道“你们两自去罢,不关我事。”几个叔伯也向一边挤过去,不欲与李承斗一起走。
李承斗无奈,上了马,到了自己手下的那一伍,清点了人手,汇同了李承禄,两人调转了马头,带上自己手下的两伍骑兵,反过去,开始逆着人流向巡抚衙门而去,临走时又叫道“一定要等我们安全归来,再去安远门领取军资。”
巡抚衙门后花院内,标营游击江朝栋一身锁子甲,身后跟着一队亲兵,面前便正是崔归元,此时崔归元已然将大红的朝服穿上,补子上绣着白鹤,他职差是三品巡抚,挂的却是都御史衔,和全国其他的巡抚相比,就高人一等。
崔归元喝了一口茶水,安然坐在官椅上,这黄花木椅是几家粮商送来的,下面所有军粮、兵士口俸的倒卖,都要分一个大头给最顶上的人,如今崔归元也算是顶层之一,下面的粮商为了讨好,当然不能直接拿黄白之物,正确的方法是既送黄白之物,还要送风雅之物,然后最后还要能为崔大人造点儿清名。
江朝栋行走数步,身上的锁子甲发出“嚓嚓”的声音,身为巡抚的标营,装备自然是最好的,崔归元也几次从军中挑强壮的人塞进自己的标营中,当真是兵强马壮。
崔归元轻声道“都安派妥当了么?”江朝栋低下身子,道“大人放心,四面都已安排妥当,只要他一进来,便如同瓮中之鳖,为了防他暴起伤人,进门时所有兵将都要下了兵器,另处他手下的辽兵都派往了安远门,标下已然安排了副将孙大功带兵五千,早早埋伏在了安远门城墙之上,时晨一到,当即动手。”
崔归元有一些不放心,便道“其他的军将可有什么异动不成,他们私底下会不会串联起来,你可有什么消息?”江朝栋道“大人放心,李率教虽然会打仗,却得罪过不少人,这几日除了祖廷年、龙世忠几人与他来往,却没有什么旁的人了。”崔归元道“这件事情要雷霆一击,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就要他再也没有还手的力道。”江朝栋道“大人神机妙算,小将佩服不已。”
崔归元端着茶杯,又想了想自己那一些地方想漏了,想了想,便道“今天到场的有几个军将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