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猛打方应臣。
打完之后,张冲又命人将方应臣吊起来,原来方应臣穿了一条黄色的底 裤,颜色鲜艳,秽迹斑斑,众军士皆大笑,方应臣则大吼“武传玉,方大人要你马上加泰安,半点儿也误不得,你若是误了时辰,叫你好看……”
张冲与李顺碰面,此时李顺只是一个降将,看到张冲跟在武传玉身边,那里敢多说话,张冲冷笑数声,也不答话,心中自有盘算。
且说武传玉当即将这些女子收入女俘营中,自然有健妇看管,日后若是有兵士对愿意娶了这些不幸的女子,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却要明媒正娶。
两人处置完这些事,各自去忙,武传玉却是吩咐张冲将一些物品准备好,准备将指挥之权交于张家玉,然后快马回泰安,李群山却要处置一些后事,安排俘虏的事情,等到李群山再到承恩门时,正看到武传玉带着一队亲兵,正在城门口,一人双马,准备了少许干粮,看样子正想快马回泰安,便正在城门口。
李群山大叫道“传玉,有些不对劲,这时将你召回,你还是等一等,等到此间事了,与大军同返泰安。”后面的张冲亦道“武爷,李爷说的有道理,我们便这么回去,实在危险,还是与大军同返罢,军中莫不是您的至交,方应虎、方应龙、方应之这些善战之士都愿意听您的,您与大军同返,谁也不敢对您动什么心思,只是现下我们便这般回去,终归是有些危险。”
武传玉策马转了几圈,道“有什么可怕的,再说我根本不恋权位, 若是方大人要剥我的兵权,也没有什么,我早就不想多杀人了,只想和明苫一起回老家,只要有他在我身边,富贵军权的,我都不放在心上,若是方大人正要兵权,那正好还给他。”说完策马便要走,他这些天心中实际上还是关心着水明苫,水明苫的生产之期将近,他心中委实有些着急。
李群山大声道“你还是要稳重一些好,我们这边儿……”话还没有说完,便看到武传玉策马而去,张冲一见,只得策马跟了上去,几十骑从城门穿过,李群山还想再说一些什么,却来不及说出口来。
此时距齐地数百里一座山寨中,狗剩正盯着座位上的阿求。
解雨道“阿求,你现下有了出息,好好为人做一些好事,我还要去见师兄,便不再此间了。”
阿求心中不舍,道“主母,您还想见一下春鸦么?春鸦甚是后悔当初听信那个什么赖昌威之言,现下极有悔意。”解雨道“她还好么?也不知道她后来如何了?后来我在神都呆了一阵子,却是没有听到她的消息,我早知她对你有意,你若是不嫌她,便要好好对她。”阿求慌忙道“小的万万没有这种意思,小的心中另有人。”解雨眉头轻皱,道“不管是谁,莫要害了春鸦,她原先也是一个好姑娘。”阿求还想再说话,狗剩却道“大爷在泰安,想必是日夜想念主母,主母还是快快去泰安罢。”解雨听到李群山的名字,脸上竟然有一丝笑容。
阿求一见,心中一扭,解雨道“我们便不等了,阿求,如今你学业有成,练就了一身的本事,你的身手,在江湖上也是一流的,许多魔教的长老也不过是如此,你学得如此好的本身,要学会为人造福。”阿求只得应了一声,解雨看了看东方,道“希望群山在那边过得一且都好。”
此时前面一阵子哭泣之声传来,便见到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奔过来,口叫大叫道“狗剩那天杀的来了,狗剩那天杀的来了,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是他让我做不成官太太,我要……”几人一看,正是春鸦?此时她却有些变了样子。
阿求离了坐位,走到聚义堂门口,拖住春鸦,道“如今主母已然不再计较你做的恶事了,你且不要冲撞了主母,以前的事情就过去罢。”春鸦嚎道“不,不,我不看着那狗剩下地狱,我不甘心,你让开,我要挖了李狗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