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杀手手持利刃,看着他们,不让他们起身,这时已然过了许多时候,火也在烧着,竟然没有一个官兵来救火,连连民壮也一个也没有到。
一行人到了后院,便看到一群杀手们围住一间房子,里面传来水明苫的声音,水明苫高声叫道“你们这些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谁,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父亲是当朝阁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会让我父亲将他们都拿下,然后把你们都抄家灭族……”蒙了面的张冲持刀叫道“再叫,再叫我就送你上西天。”
武传玉下了滑竿,张冲忙叫几个扶住武传玉,几个人挤到了门口,水明苫一时没有认出来这个浑身散发出熟肉味、烧毁了容流着脓的人是武传玉,还叫道“你们想做什么?”说话间脸上汗如雨下,身下流出一些血来,几个婆子在一边看着,也没有人上前。武传玉一见,向一边的李群山道“师伯,明苫怎么啦?”李群山叹道“她要生了,但又不是你的儿子。”武传玉向身后叫道“还不叫几个婆子来,快去。”李群山叹口气,道“张冲,你去将俘获的婆子叫几个来,我记得方府中有些婆子的,专门为了接生的。”
几个婆子被推进来,这时水明苫终于听出是武传玉的声音,惨笑道“我终于还是落到你的手上是么?你恨不恨我?”武传玉半饷无语,说不出来话,盯着水明苫不说话。
水明苫又道“你一定很恨我,你应该恨我才对,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竟然那么对你,你是不是很委屈,很痛,我也点儿内疚,可是我不得不那么做。”
武传玉本来以为自已不会哭出来,自从他学得武艺,立下许多军功以来,好多年没有哭过了,此时脸上却流下泪水来,道“我不知道。”
水明苫道“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不是这样,我要的是风光,我要的是名门,我要的是诰命,而且你长得也不如他。”声音渐渐转低,好似不想再言语。
水明苫突然嘶吼道“你要是是李文宏该是多好,我要的东西你武传玉给不了我,给不了我,你对我好有什么用?有什么用?有什么用?你对我再好也没有用……”一个产妇,竟然发出如此尖利的声音,这声音传扬了开去,院中的人都听到了,一时间皆默不作声。
武传玉突然支撑不住,往后坐倒,张冲立马扶住武传玉,大叫道“主子,杀了这女人吧。”
武传玉脸上泪水横流,喃喃道“原来,我一开始就错了,我一开始就错了,一开始就错了……”
张冲扬起刀来,欲将水明苫杀了,几个婆子惊叫着要逃走,都让一边的杀手们按住了,李群山叹道“执迷不悟”对张冲道“我们走吧,张家玉马上要来了,时间要到了。”张冲叫道“主子,杀不杀?”武传玉摆了摆手,道“放她去吧,这原本是我自己的错。”张冲恨恨看了看,一挥手,大队人马便向后退,几个人将武传玉扶上滑竿,抬起来便走,几个黑衣人在墙壁上用血画了大大的莲花符号,正是白莲教的符号,做戏当然要做全套的。
这时几个婆子想溜走,不想留下的方丽萍小姐却道“为李夫人接生,你们几个跑什么?”几个婆子一见是自家的小姐,当然不敢抗命,当下便留下来了,几个婆子拿来一应相应的物什,准备给水明苫接生。众杀手走时却是顺手放了方丽萍,此时方丽萍小姐便成了众仆妇的主心骨。
一群人扔下群仆向处便走,自然有人将已方伤者和死者抬起来,到了街口,正看到官兵大叫着冲过来,双方面对面,大叫几声,然后官兵们冲进了练兵衙门,黑衣人们到了街头转角的地方,街口早放了数十箱官兵的衣甲,连旗号都有,旗号正是李承斗的游击旗号。李群山一声令下,众杀手都往身上套官兵的衣甲,张冲则将旗子打起来,看到众人都拾掇好了。众“官兵”冲出来,大叫道“莫要走了魔教妖人。”迎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