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心中知道张存仁的打算,现下张存仁怎么也不能杀“首义”的自已是不是?看到张存仁要下手的样子,张洪膜起了身,大声道“小的被那万老匹夫所骗,一时受了蒙蔽,心中可悔恨的紧,现下原意跟着张帮主,去将万老匹夫杀了。”此时陈文正正从地上爬起来,艰难的想奔向总坛之中,张洪膜见状,看到张存仁虎视眈眈的样子,心中一横,叫道“小的为张帮主立下一功,便是杀了这为虎作伥的陈文正。”此时陈文正受了伤,哪里跑得快,张洪膜怪叫一声,从后面追上去,陈文正将屁股对着张存仁、张洪膜,只是不管,只想向里进奔进去,好叫上万归流和其他的人来帮忙,他深知一百个他也敌不过张存仁这等好手,再加上帮众看到张存仁,没有什么战心,他当然是奔之大吉了。
张洪膜叫道“陈兄弟留步。”说话间快步奔上去,陈文正受了伤,奔之不快,张洪膜奔到后面,叫道“陈兄弟,你看这是什么?”陈文正一回头,叫道“快去请帮主”话还没有说完,便看到张洪膜手中亮光一闪,一道银光闪入自家腹间,张洪膜道“这是匕首,陈兄弟可清楚了。”陈文正大叫道“我”张洪膜脸上带着肥笑,手上不停的猛刺陈文正腹间,帮众便见到陈文正的肠子流了出来。张洪膜道“陈兄弟不用担心妻女,你的女儿生得不错,兄弟我收下了。”陈文正身子倒了下去,张洪膜叫道“大叫看到没,这就是和张帮主作对的下场,谁敢不听张帮主的,先问过我手中的刀子,为张帮主,我爹都可以杀。”许多正在和叫花子们拼斗的帮众扔下了兵器,跪在路边,更多的帮众大叫道“小的愿降、愿降……”
张存仁倒是不好杀张洪膜,对张洪膜道“你头前引路,我要去杀了万流归。”张洪膜道“好的,好的,大家听好,现下铁拳会的帮主便是张帮主了,大家要弃暗投明,从新做人。”说话间看了看张存仁,看到张存仁没有杀自已的意思之后,又叫道“大家去杀了万归流那老货啊!”
张存仁此时也来不及管这反复无常的张洪膜,只叫道“冲啊,杀进去。”众白莲教的教徒便向总坛涌入,两边喊杀声大起。
张存仁身边多了一人,穿了白袍,丰神如玉,英气逼人,不似凡尘之人,正是袁可玉,袁可玉道“要不要与我联手,万归流的武功也是非同小可,你一人虽然有些胜算,但也不是十分把握。”张存仁道“这是我与他之间的恩怨,我一定得亲手杀他,你在一边掠阵之就行了。”两人说话间向总坛里间而去。
一进之后便是大练武场,此时的帮众多是万归流的家族子弟,忠心不是守在外院的帮众可以相比的,袁可玉手下的魔教教众与众多帮众杀在一起,血流满了练武场,张存仁与袁可玉两人只是不顾这些,信步往里而去,要是张存仁和袁可玉两人前来,光是这院中许多的帮众,许多的弩箭暗器同,就让人应付不过来,幸好袁可玉白莲教长老的身份召集了八百信徒,言道为年前的事情报仇,带着这些信徒作为生力军才得以攻入总坛之中。
到了聚义厅之外,便看到数十个万家子弟守在门外,个个手持了兵器,面色紧张,张存仁走近,几十个万家子弟嚎叫着冲上来,张存仁一声怒吼,双掌挥出,不多时将他们都放倒了,张存仁再一掌,聚义厅的大门轰然大开,便看到可容百人的大堂之的正中,挂了一白虎下山图,图下放了一虎皮交椅,端坐一头发花白的老者,细看上去不是甚老,可是脸上却多了许多沧桑,正是万归流,北方第一大帮会会主万归流。
一边坐了两个年青人,看装束,正是巴山派的弟子,万归流对两人道“若是请得两位贤侄相助,想必这里通魔教的贼子定然可以一鼓成擒。”坐在一边的正是巴山弟子黄得功,黄得功起身道“那里话,义不容辞的。”便要站起来与张存仁为难,又看到袁可玉站在一边,眼珠子一转,道“唉呀,不好,腰痛得紧,不能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