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因为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生气。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比起要生气的迹象,林清欢感觉到的,更多是遗憾。
但,容彻不需要因为这些事情而有所遗憾才对啊。
林清欢稍稍舒缓了一口气,语气缓缓的“很多事情,我也只是想一想,甚至没有一点根据。”
“你在怀疑什么?”容彻看着她,沉声问道。
“我在怀疑……”林清欢欲言又止,沉吟半天才道“其实也不是怀疑,是不相信。”
“恩?”
“我不相信单凭贺然之一个人,可以从沈风砚的严密控制下把人无声无息的带出来。”
昏暗的房间里,林清欢与容彻相对看着彼此。
她温软的声音里充满笃定,然而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恐惧。
容彻许久都没说话,林清欢的疑问,其实也是容彻的。
贺然之即便再由本事,但他起步是在法国,人脉跟势利也都在那边,在国内这边的势利,别说的沈风砚了,他甚至都比不过才开始在商界混的的许枫。
从沈风砚手底下把人转移走,容彻尚且没那么大的把握,他轻而易举的做到,这怎么可能叫人不怀疑。
只是沈风砚对他一向排斥,容彻过去的时候也只是问了一个大概,具体情况都被沈风砚牢牢掌控着,想查清楚,不是那么简单的。
而且,以容彻对沈风砚的了解,他巴不得跟林清欢单独在一起吧。
这个时候拉上林清欢以前的专业课教授,显然有些欲盖弥彰了。
林清欢对容彻没有隐瞒,至少现在没有。
自然,这点容彻也十分清楚。
不动声色的舒了一口气,语气缓缓的,相较于之前的平静,此刻则过了几分抱怨“以后这样再有这样的事情,能不能提前告诉我?”
林清欢眉心微微拧了拧,如果不是听他这么说,她大概会完忘记问他“对了,你怎么知道在哪里能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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