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而他仅仅只是给了对方一张钞票。
特奥多罗记得在见到对方的第二天,街头就多了很多闹事者,因为暴动的程度较大,所以警察也没办法装作无事发生。
他猜想那些天就是因为这个东西才变成这样的,但特奥多罗没有像普通人一样,知道有危险而选择将它丢下,而是每天带在口袋里。
今天,回去的路上他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人,他身上的衣服已经从脏差的洗碗服,换成了一套西装,身边还跟着两名小弟,一但有人靠近就会把靠近的人扒开。
此时用春风得意来形容也不为过。
特奥多罗默默掏出本子,在计划表上打上勾,随后继续去寻找下一个目标观测。
“嘿小家伙。”
隔着一道栅栏,特奥多罗将两块奶糖递给对方,里面的黑人小哥接过糖后随意的拨开一块丢到嘴里,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好了,我们昨天讲到哪了?”
显然,这不是特奥多罗第一次来这里,也不是第一次给对方送东西。
早在这地方重启的时候,特奥多罗就已经在这周围踩点了。
因为这里的街道有一段车辆禁行的区域,周围又都是安保人员,所以这段路比市区里的街道还要安定些。
而特奥多罗已经来的次数多了,加上小孩子的外壳容易让人放松警觉,所以保安就算看到特奥多罗在给里面的人送糖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许只是一个没有说话的可怜小男孩,要知道他们这里虽然是都是精神病,但是病情严重的都已经被单独隔离起来,这些自由活动的,大多本身并不具备太大攻击性。
所以可以放心大胆的让他们接触。
左右不过是让病人们在一个小孩身上,浪费一点时间,来换取两颗糖而已,只要不闹事,他们乐的清净。
“有人劫持了警车…他们为什么要劫持警察呀?”
特奥多罗用天真的语气去询问这件事,在马龙面前,他一直维持着一个天真,阳光,又渴望有人陪他闲聊的单纯小男孩的形象。
所以当他这么问时,马龙也只是以为对方是好奇警察有没有将罪犯绳之以法,或者坏人突然出场,让他产生了好奇。
他吃着糖缓慢的思考着,回忆起故事的细节,将故事接着续上。
押运的罪犯被挟持,被迫给其他人制造炸药,只为炸毁军火库搬空里面的钱,但是车上也有炸药。
罪犯在炸弹爆炸之前远离了车子,逐步靠近追查而来的警察,然后罪犯就出现在了特奥多罗的面前。
没错,马龙说的就是他的故事,一个从黑门转移到医院结果被半路劫持的倒霉蛋,兜兜转转又来到了阿卡姆。
因为他是被迫为其他人提供炸弹,所以他被转移到阿卡姆也并没有被限制,而是有较大的活动空间。
只不过要被定期检查一次私人物品,防止他发病的时候制作炸弹把阿卡姆给炸出来个洞。
马龙在活动区域放空的时候就注意到,有个小孩子趴在比他高一点点的护栏边,小心翼翼的够头去看里面。
他好奇这个小孩是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居然这么大胆,于是主动靠近,搭话期间,他了解到特奥多罗是个可怜的小孩。
被母亲抛弃后和哥哥住在一起,但是哥哥经常不着家(并不)所以他很希望有人能陪他说话,或者讲个故事之类的。
马龙也有个哥哥,在从小就被歧视、谨小慎微、遵循着黑人的那套生存法则时,马龙的哥哥总是能承担起一切。
所以在特奥多罗说他只是想有一个可以闲聊的朋友时,马龙提出一个糖果换一个故事的条件,就当是给自己解解闷。
特奥多罗当时就是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