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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这次一样,若不是格勒莫里在索科维亚一直没有使用过魔法,除了那个传送门外,他根本就注意不到对方。
也正是因为这个疏忽,导致他从全员制服再被杜兰顷刻间将局势逆转。
如果杜兰不在,他的每个针对型战甲都成功反制他们,胜败也已经非常明显。
显然两个人也已经想明白了,在克林顿的协助下三人驾驶着昆式战机前往西伯利亚。
至于机场其他人,托尼只说他们最好在协议作废之前销声匿迹一段时间。
再多的话他也并没有多说,而是在星期五锁定位置之后重新进入战甲朝着对方的位置飞去,罗德紧随其后。
与此同时,经过漫长的三分钟下坠过后,杜兰成功降落在一堆枕头上,原本已经做好安全措施,以最小的损害降落的杜兰懵了一顿。
下一秒啪嗒一声,一个张牙舞爪的小恶魔摔在他脸上,撑开的翅膀还完美的将他的眼睛挡住。
杜兰无奈只能先将对方从脸上扒拉下来,在穿梭中还在尝试带着对方飞起来的格勒莫里此刻正一脸晕乎乎的。
通道内部的力量将他挤压的只能缩小来减轻负担,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毫无准备的直接摔下杜兰脸上的原因。
先将暂时大脑宕机的格勒莫里放到肩膀上后,杜兰开始打量起周围环境。
周围的一片看起来像是某个街角巷口,除了自己身下的枕头外,其他地方看起来似乎和每一个街头路过的巷口没有区别。
视线扫过周围,定格在一头花白的老人身上,他此刻正咀嚼着半块面包,脚边还有掰掉的一小节,看一下像个拾荒者。
若不是杜兰认出那人是谁,恐怕也会这么认为的。
“神王陛下?”
看着他现在的装扮,杜兰还真的难以想象,那个征服九界的男人会沦落到现在这个模样,不管怎么看都感觉割裂。
“抱歉,我最近学会了点新东西,本来想尝试用其他方式把你带过来的,不过你应该也能感受到吧,我的力量正在逐渐减弱,所以不得已我才只能用这种方式传唤你。”
奥丁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和过去的自己差别有多大,但是谁让他那个不省心的儿子,把他丢到福利院后连钱都不给就走了呢?
也才一个多月,他就已经沦落到浪迹街头了,说来也惭愧,他这一生都荣耀缠身,晚年却落得如此田地。
大儿子在中庭不愿离开,二儿子偏执的想要找寻一切办法,只为了寻找到对方消失的神体。
而他也因为曾经的贪念,迎来了该有的代价。
走到这一步是一千多年前所有人都未曾预料到的,可现在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他自知时日无多,决心将隐瞒的事情告知对方。
“神王陛下,您为何会在这?”
他不应该在阿斯加德待着吗?
此刻的杜兰还不知道阿斯加德现在的情况,在他看来奥丁不好好的待在阿斯加德跑地球来干嘛?
就算是体验生活也不带这样的啊……
“这个不重要,杜兰,你是否疑惑为何到现在你依旧可以使用神力。”
提到他的来历,奥丁重重叹了口气,将话题转移开,他总不能说他是被自己养大的儿子丢过来的吧?
“难道不是因为它重新选择了我吗?”
倒不是杜兰自信,只是除了这个可能他想不到其他原因来解释这一切,时隔四年左右,这股力量为何还未选定其他继承人,这一点他并没有深思。
就算深思起来他也没有一点头绪,因为这力量来的莫名其妙,就像是本身携带的一样,悄无声息。
可这又怎么可能?
他已经死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