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策略。然而,她心中仍有一丝犹豫:这一次的危机,是否应该告知云浅?她的心里总是有纠结,纠结是否该让侄女跟她一般,多学些政治上的手段,将来像她一样。
云嫖再熟悉不过这样的性格,这种人必定要将权力牢牢握在自己手中,从不容许他人染指半分。他会愿意将云浅视作真正的同盟者吗?云嫖不知道,但凭借多年执掌大权的直觉,她隐隐觉得不会。
她搁下手中的密报,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
眉间微微拧起,带着深思的意味。男子们通常喜欢的,必然是他想象中的女子模样——柔顺美丽,偶尔带些小小的任性与骄慢,这些都会让他心生怜爱,视为珍宝。
但一旦云浅试图跨过那条无形的界限,去触碰他最在意的东西——权力,或许那些曾经的优点就会瞬间转化为不可原谅的瑕疵。
她的目光落在窗外,远处的雨幕模糊了景象,烛光轻晃,映得她的侧脸深沉如夜,她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向窗外。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似在诉说无声的忧虑。她想起云浅那双眼,明亮却带着沉静,时常流露出一股执着的光芒。那光芒固然令人欣赏,却也是危险的信号。
她太明白,女子若想在权力的世界中占据一席之地,就必须以高昂的代价为筹码,而齐赫尧,会愿意吗?
云浅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要完婚了。现在告诉她这些,既无法解决问题,也只会让她分心,甚至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云嫖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像是在喃喃自语:“侄女终究是要成为齐赫尧的皇后,她的任务是稳定后宫,保全云家,而不是参与这样的局势……”
但她心里也清楚,这一次的北境危机,恐怕绝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地方叛乱。她这些年来从未低估过任何一个对手,但这支军队的出现让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快穿:不好啦夫人她又带着球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