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七杂八的毛病,比镇上那些烂仔强多了。
我更不会认为你和赛琳娜的感情能持续多久,但好歹坚持半年一年的。这期间不许勾搭别的女孩。”
说着,警长阁下从兜里掏出几个安全套,硬塞在周青峰手里,不容置疑的喝道:
“我允许你跟赛琳娜上床,毕竟防不住你们,但必须做好安全措施,别让我在四十岁前就当上祖父。现在给我滚上车,我送你回去。”
周青峰接过安全套,脸上火辣辣的,心里却是大无语。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赛琳娜在学校里没什么朋友,为什么镇上的同龄孩子对她避之不及,为什么邻居办后院烧烤从来不邀请茱莉亚。
有这么一个“霸气十足”的老爹和丈夫镇场,谁受得了啊?
警车“野马”的警笛声响起,沿途的车辆纷纷避让。
半小时后,康格斯将周青峰丢在自家街区附近。他拍了拍方向盘,语气冷淡:“我还要去执勤,你自己回家。”
他稍作停顿,继续教训道:“再次提醒,你可以住我的屋子,享受我老婆做的三餐,乃至睡我女儿。
这些都没问题。
在白滩镇,普通的小事,我都可以帮你解决。但别让我女儿伤心,别搞大她的肚子,别碰我老婆,否则我饶不了你。”
康格斯将手伸出车窗,指尖弯曲成手枪的形状,对准了路边的年轻人,嘴角勾起戏谑的凶狠。
他轻轻“嘭”了一声,仿佛真的开了一枪,随后踩下油门,车子迅速驶离,留下一串尘土和尾气。
坐在副驾驶的搭档,透过后视镜看着那个逐渐缩小的身影,忍不住笑出声来:“头儿,你好像把那小家伙吓得够呛。”
康格斯在同僚面前才显露出几分真实的自我,他狞笑着回应:
“这些年轻人个个精力过剩,不给他们点震慑,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满脑子都是怎么追漂亮姑娘。十九岁那年,我和我妻子约会,几个月后就把她搞怀孕了。
等到茱莉亚的肚子大得遮不住了,我们才告诉她父母。我岳父气得拿起枪追了我整整两公里,差点没把我脑袋轰开花。”
搭档听得哈哈大笑:“年轻人嘛,胆子大得很。我敢打赌,刚才那小子肯定不会那么老实。
头儿,你搞不好四十岁前就能当上祖父了。”
康格斯眼神一暗,默认了这种可能性。“我已经让我妻子留意女儿的生理期,必要时在她早餐的牛奶里加点避孕药。
又或者找个诊所,给她皮下植入长效避孕针。我希望她能上大学后再让我当祖父。”
“万一呢?”搭档调侃道。
“万一?”康格斯的脾气瞬间爆发,拳头紧握,“那小子要是敢不负责任,我非把他的脑袋打烂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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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周青峰赖在床上,懒洋洋地不想起来。
米国的木材便宜,独栋小别墅大多是木板房,楼层和房间之间隔音效果极差。
楼下传来茱莉亚做早餐的动静——煎锅里的培根滋滋作响,烤面包机每隔两三分钟就“叮”一声,水槽里哗啦啦地冲洗着水果。
清晨的空气中弥漫着煎蛋和咖啡的香气,静中有动,乱中有序,透着一股温馨的家庭气息。
突然,房门发出微微的吱嘎声,紧接着是轻轻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蹑手蹑脚地靠近。
周青峰忍不住勾起嘴角,心里已经猜到是赛琳娜偷偷溜了进来。
出于默契,他干脆翻了个身,面朝墙壁,假装还在熟睡,任由女孩闹腾。
然而,今天的赛琳娜并没有像昨天那样直接跳上床,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