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宽大结实的马脖子挡了个结结实实。直到腾伯将他从马背上接下来,他才看清眼前之景。
该怎么说呢……
这间草屋,破的简直不像是给人住的。
正当展自飞心有疑惑,只听老翁颇为自豪道:“我家。”
展自飞闻言,不禁重新打量起眼前的这间窄小破烂的房子,犹豫之下还是捧场地笑了笑:“挺好。”
得到了他想听的奉承之后,腾伯转身将展自飞猛地扛在自己肩上,而后脚下微微打颤,推门迈了进去。
摸着黑,腾伯将展自飞搁在一张充斥着着浓浓药味的硬炕席上,随略微喘着粗气,探手给展自飞解了穴。
一瞬间,展自飞只觉自己的身子猛地松快下来,那种紧绷绷地感觉骤然消失。
展自飞这才真正对这个名叫腾伯的老翁放下戒心,神情也渐渐变得柔和起来。
腾伯显然没工夫关注展自飞的内心动向。他脚下不停,忙里忙外,半晌才端着一碗能让人浑身打激灵的汤药,直直递到展自飞脸前。
“喝掉。”
展自飞不由吞了吞口水,垂眸打量起这碗黑漆漆的东西。
他虽然已经对腾伯放下戒心,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心无旁骛的喝下一碗陌生人递来的汤药。
稍稍犹豫之后,腾伯像是没了耐心,转手将瓷碗往案子上一搁,语气淡漠道:“想落下腿残的毛病?”
展自飞闻言,毫不犹豫地摇头。
“不信我?”
腾伯说话相当直接,搞得展自飞竟有些无地自容起来。
之后,许是不想落下腿残的毛病,亦或是为了证明自己对腾伯的信任,展自飞猛地端起瓷碗,仰头将里面的苦水儿一饮而尽。
腾伯神色始终淡淡,见此,也只是默不作声地将瓷碗收回厨房,随伫立在展自飞身前,用手使劲扳住了他的上身:“趴下。”
展自飞从未这样趴过,为了不伤到脊骨,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腾伯的辅助下平稳的趴下了身子。
腾伯二话没说,抬手便在他的后背上揉按起来。
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展自飞被疼得险些把牙咬碎。
腾伯依旧是一脸云淡风轻,揉捏半晌后,才掀起展自飞的短褂,将一种十分好闻的药膏抹在了他受伤的位置。
“两日,你便可以重新上路了。”
展自飞闻言,顿时面露喜色,连连朝腾伯致谢。
腾伯敷衍地摆了摆手,道:“这本也没什么,谁叫你我有缘呢?”
说着,腾伯浅浅蹙起眉头,继续问:“诶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展自飞咧了咧嘴角,中气十足道:“我叫展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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