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伺候的一个粗使宫女。
正因为曾在宫里常年做粗使用,力气大如蛮牛。白芷玉就是想教训她,也得先看看自己是不是个儿。
自从被卿澄遣来这东宜山,没一日她是好过的。
除了一开始,玉壶还顾忌她粟妃娘娘的身份,始终尽善尽美的伺候着,想着她昔日得宠,皇上说不准有一天,还会将她重新接回去。
只是这日子一长,玉壶越发觉着粟妃回宫的可能性缥缈,这样一来,回宫之后顺理成章提携自己的期盼更是无望。这才一改往日面孔,逐日攀在白芷玉头上无法无天起来。
白芷玉叫天不灵,叫地不应,负责看守的那些侍从又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没人愿意帮她,甚至没人愿意替她送封信。
白芷玉每天都想一死了之,但这心里却始终放不下那个伤她至深的男人。
但这一刻,白芷玉的愤怒到达了顶峰。
她大口喘着粗气,双眼频繁地左右环顾,见四周没有一件趁手的家伙,她干脆抄起床头的软枕,隔着纱幔狠狠朝玉壶砸了过去。
玉壶被白芷玉突如其来的反抗惊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她的怒气直冲头顶,下一秒竟一把扯下纱幔,抡圆胳膊朝白芷玉抽去。
随着耳光声在耳边猛地炸响,白芷玉上身倾斜,狼狈地趴在床尾,大颗大颗的眼泪也从眼眶中成股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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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逼我的!若是不趁此机会教训教训你,之后只怕你还想拉着我一同陪葬!”
玉壶尖声叫骂道,右手再次高高举起,正打算再赏白芷玉一记耳光时,突然,一声清晰无比地破空声,倏地从耳边飞快闪过,之后,只见床前的玉壶骤然怔住,扬起的巴掌也迟迟未能落下,仿佛一尊呆滞的雕像般,伫立在白芷玉眼前。
白芷玉慌忙看去,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只见玉壶的嘴角忽的淌下几道黑红的血液,衬得脸色一片煞白。
随着玉壶骤然倒地,白芷玉终于还是压抑不住藏在喉间的惊叫,凄厉地叫喊出声。
接着,只见门外鱼贯闪入数十名身着黑衣,面戴纱罩的人,眸子里闪着亮光,径直朝白芷玉走来。
“你们……是谁啊……?”
白芷玉惊恐地瞪大双眼,下意识朝后不住瑟缩。
为首那名黑衣人见状,猛地站住了脚,朝白芷玉十分恭敬地抱了抱拳:“白小姐,我们是来接您回去和您父亲团聚的。”
“父……亲……?”
白芷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你们胡说!我父亲早就已经死了!你们是想……是想把我也杀了!!”
为首那人像是笑了一下,只见他眼睛一弯,朝白芷玉更近两步:“您的父亲白文白先生并没有死,他可是好好的在西阳国辅佐我们君上呢。”
“君上……”
突然接受的事物太多,白芷玉好半天才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但心底始终对此抱有怀疑态度。
“你们既说是借我回去……同父亲团聚,那你们……可有证据?”
白芷玉心虚地扫向那群黑衣人,生怕下一秒他们便一拥而上,将自己像分肉似的吃干抹净。
为首之人闻言,理所当然地摇了摇头:“君上派我们做事,从不搞证明这一套,但若是白小姐执意不肯跟我们走,我们也只好使出些强硬手段了,还请白小姐多多见谅。”
白芷玉一听,立马服软:“既是如此……我知道了。
左右在这东宜山上苦不堪言,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穿越成青楼头牌,变成恶毒女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