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疯了?!我是朝圣国皇帝的后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粟妃!你休要口出狂言!!”
沈忘诡谲一笑,沉默数秒后,突然探出手将白芷玉粗暴地扯入自己怀中,当着白文及一众侍从的面,强行将她稍有些干裂的唇瓣叼在嘴中。
一瞬间,白芷玉只觉天都要塌了。唇瓣像是被沾染露珠的花心整个包裹住一般,但很快的,这种柔软的触感就变成了阵阵刺痛,惊得白芷玉猛地挣扎起来。
“放……放开我!!”
白芷玉含糊着惊叫道,双手宛若被人卸了力气一般,抓在沈忘的衣襟上不住颤抖。
白文在一旁,不禁面色复杂地别过头去。即便他为人再如何荒唐,面对自己亲生女儿被人强拥入怀,还当着众人的面轻薄至此,他也难以做到无动于衷。
不知过了多久,沈忘似是将白芷玉吃干抹净一般,忽的撒开了手。
白芷玉周身突然轻松下来,一时重心不稳,竟直直朝后跌去,随一屁股摔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白芷玉吃痛,狼狈抬眸看向面前这位令人深感可怖的男人。
盯着白芷玉发红的嘴唇,以及被泪水打湿的睫毛,沈忘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他像是一匹玩弄猎物的雪狼一般,在白芷玉面前露出了藐视的神情,以及戏谑的轻笑。
白芷玉浑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着,生怕下一秒,这个男人会猛地朝她扑来,随拆之入腹。
“白小姐,请问你愿不愿意做本君的君后呢?”
沈忘声线轻柔地像是山间汩汩流淌的清澈小溪,眼底却是无比幽暗的阴鸷景象。
白芷玉目无斜视地凝向眼前之人,心里止不住地惊叹此人皮囊俊美无双,行事却异常荒诞,说他是精神病都似是在言语上包庇他,叫她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沉默许久,沈忘像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稍稍皱眉之后,他竟忽的弯下腰肢,探手朝白芷玉抓去。
白文见状,赶忙小跑上前,有意无意地横在白芷玉身前,赔笑谄媚道:“君上君上……她愿意!她愿意!父母之命她不敢不从的!!”
说完,白文猛地回身,十分用力地搡了白芷玉一下:“还不快跪谢君恩!!!?”
白芷玉被自己父亲搞得云里雾里。看他这副受惊的样子,想来若是自己不愿不从,自己和父亲的性命怕是难保当下。
识时务者为俊杰,父亲从小便教过她。于是,在短暂的怔愣之后,白芷玉终还是垂下了头,幽幽俯在沈忘脚下,轻声呢喃:“芷儿……谢君上大恩……芷儿……愿意伺候君上左右……”
闻言,沈忘这才心满意足地笑了。
他挥开身后宽大华丽的披风,单手便将白芷玉从地板上拽起。白芷玉脚下踉跄,借沈忘手上的力度,不小心栽进了他宽厚结实的胸膛。这一撞,撞地她脑袋发晕,饱满圆润的胸脯也不住隐痛起来。
沈忘爱极了白芷玉此时又羞又恼地神色,直接将其打横抱起,牢牢箍住她纤细的上肢。“回寝。”
白芷玉一听,湿漉漉的圆眼顿时露出狰狞。她慌忙想要挣脱开沈忘的双臂,不想却被他强有力的臂弯死死叩住,动弹不得。
眼见沈忘神情大变,一旁的白文立马迎上前,略带抱歉地朝沈忘跪下了身子:“君上……依着西阳国的规矩……不,依着任何一国的规矩……入洞房一事,需要在举办封后大典后……才可……才可……”
“白先生,你可曾见本君,依过什么规矩?嗯?”
沈忘充满戏谑地语气,令白文心头‘突突’乱跳。
犹豫之下,白文依旧坚持道:“君上……若是在封后大典之前……便要了芷儿的身子……恐怕……名不正言不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