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并未将沈忘的话放在心上。
在四处漏风的地牢里勉强挨过一夜,次日天将亮,沈忘便携几名凶神恶煞的狱卒,齐齐站停在我面前。
此时的我已然一副将死之人地模样。原还略显圆润的脸,几日折腾下来,竟肉眼可见地瘪寡下来,看上去一点不比城外逃荒的苦命妇孺好多少。
加之自从被掳到了西阳国,我就一直以一种十分难受地姿势趴窝在地上。手脚被捆,想翻身都不行。
此时的我再也没力气抬头打量他,僵硬的脖颈仿佛一道催命符,用阵痛不停折磨着我。
我只觉自己快要死了,努力闭了闭眼后,故作淡定用嘶哑的嗓音道:“你动作还真快……”
沈忘顺势朝我轻扫一眼,随似笑非笑着用脚尖碰了碰我的脸。“你竟然还有力气说话?看来在本君心里,还是想再给你一次机会的。”
说完,沈忘像昨日那样,面朝我蹲下身来,探头用那双勾人的眸子,与我对上目光:“如何?愿不愿意为本君效力?”
闻言,我惨淡一笑:“君上可别同我说笑了……我不过一介舞姬出身,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能帮您什么?”
沈忘无所谓似的耸了耸肩:“卿澄那样宝贝你,依本君看,你能帮的,可比白芷玉多多了……”
说完,君上勾起手指,在我耳廓上细细摩擦了两下,眼里满是惹火地情欲。
我虽已经没了反胃想吐的感觉,但待沈忘,我始终打心眼里嫌弃。
于是,我努力想要别开脑袋,却不想竟被沈忘一把揪住,死命的掐起来。
“啊——!!!”
我瞬间吃痛惊呼,奋力摆动着身子挣扎。
沈忘却好像乐在其中一般,见我反应如此合他胃口,顿时病态地笑了起来。
“本君最喜欢听人叫唤。
什么猫啊狗啊的,叫着只会让本君厌烦。
但人就不同,人的叫声永远都令本君感到愉悦……”
说完,沈忘再次垂头,用近乎低语地声线,缓缓凑近:“尤其是女人。”
我的脸煞白一片,几乎快要同沈忘的肤色一样白。
唯一的区别是,沈忘因兴奋竟逐渐多了几分气血;而我,脸上则布满了死意。
不知过了多久,沈忘终于舍得停手。我的右耳却止也止不住的往外冒血,直至垂在耳边的发丝和脏污的地板上,都被殷红浸湿。
我疼的浑身发抖,手和脚也渐渐开始发凉。
虽然这点血不足以让人晕过去。但就以我目前的身体状况,这点血也有可能会直接要了我的命……
“你愿不愿意为本君效忠?”
沈忘掏出手帕,细细擦过沾血的手指,语调轻快地对我说。
我浑身战栗不休,想恶狠狠朝他脸上吐一口都无法做到。
沈忘的声线犹如深夜中的鬼魅,听得我心底发寒。
我不知道该怎么选,也许暂时的答应他,我能像白芷玉一样得以苟活。但说实在的,在这里的日子我早就已经过够了。
也许杀了我,我就能彻底得到解脱……
沉默半晌,沈忘失了耐心,随微微侧身对几名狱卒吩咐道:“把她架起来。”
“是。”
“等等!”
我猛地从思绪中回神,用尽所有力气开口。
“没什么能比我的命更重要,我帮你。”
穿越成青楼头牌,变成恶毒女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