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什么都做不了。 明珠哽咽,不忍再看,“是!” “啊……”靳月咬着被褥,将所有的歇斯底里生生咽回肚子里,疼得在床上缩成一团。 疼啊,真的疼,疼得人生不如死。 如拆骨抽髓,如剥皮抽筋,全身血脉喷张,宛若即将爆裂,整个脑子都涨裂开来,眼泪顺着靳月的眼角不断滑落,她死死咬着被角,愣是没敢再敢出声。 不能让人听到,不能被人听到。 可是,相公…… 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