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要无条件服从一切战皇的安排,听从战皇的吩咐,他的便是我的天,是我要一生侍奉的人,我的命便是他的,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嘉衍出声道。
“有些东西是能顾改变过来的,他可以是你的信仰,你也能够变得和严逸一样。”
房间门打开,洗完澡之后找不到白淽的男人顶着毛巾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嘉衍和白淽面对面的样子,一看到他走出来,嘉衍微微颔首。
“我先走了太太。”
很多事情不好在顾玖笙的面前说,他离开的那个眼神不似从前那般坚定了。
“嘉衍。”她开口叫了声。
嘉衍停在门口回头看着她。
“记住我说的话,今天晚上也要谢谢你对念念的照顾。”
如果不是他的话,这大寒天的,也不知道苏念念还要受多少罪。
一直到嘉衍出门,白淽都没有回头看一眼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一直到那具微微带着凉意的身体贴近了她穿的后背,白淽这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没穿浴袍就出来了。”白淽回头看了眼下半身只围着一块浴巾的男人。
顾玖笙抱着她,脸埋在她的后颈里蹭了蹭,“从我出来到现在你可是一眼都没看我。”
从前他一出来白淽都忙着给他穿睡衣,吹头发的,今天她倒是忙着和嘉衍说话,硬生生的把这人给晾着了。
“我这不是和嘉衍说话呢吗。”白淽拉着他回了房间,取了睡衣给他换上。
“你换吧。”她闭眼侧身。
顾玖笙看到她的动作挑眉,接过她递过来的睡衣时指腹似有若无的勾了勾女孩子的手掌心,窸窸窣窣的开始穿衣服。
“你给我好好穿啊。”白淽叮嘱了一声。
男人的动作倒是迅速,很快便张口,“好了。”
白淽睁开眼睛偏头,就看到了他睡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她无奈伸手去给他理了理睡袍的带子,”不是我说你,每次穿睡袍都不好好穿,这带子是招惹你了。”
每次穿睡袍和浴袍他这带子都松松垮垮的,稍微一动就跟要掉下来似得,白淽倒是每次都给他拿睡衣过去,可是这男人每次都不愿意穿。
“这不是有你吗。”顾玖笙指腹蹭了蹭她的脸颊。
白淽给他将腰间的带子系紧了之后瞪着他,“我怎么感觉你是故意的呢?”
“你这是说什么呢。”顾玖笙抱着她不愿意撒手。
“松开,给你吹头发,这么晚了你还睡不睡了。”白淽挣扎了两下。
他听话的被白淽拉着到了床边,指尖绕着他的短发一寸一寸的吹干净了水汽,她坐在床边,男人靠在她的腿上,整个人柔和无比。
后半夜的时候只能等到他睡熟了再动手放血,白淽总是害怕他忽然醒过来。
总归还是要想点什么办法能够让他好好熟睡的。
“好了。”她关了吹风筒,手指给他理了理头发。
“困了没?”顾玖笙抱着她的腰蹭了蹭,“我困了,我们睡吧。”
“等等,你的药还没喝呢。”白淽将一旁放着的汤药递给他,“把药喝了。”
闻着那股苦涩的味道,男人下意识的蹙眉,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委屈的意思。
白淽无奈,端着药碗一口一口的给他喂过去。
“你刚才回来煨药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你重新放了什么进去?”顾玖笙看着汤碗里的色泽。
白淽给他喂药的动作顿了顿,接着很快继续,“给你加了味安神的药材,让你晚上能睡的好一些。”
这药材是安神的不错,不过剂量下的很重,一会儿他睡着了白淽才能放心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顾玖笙点头,将她手上的汤